李景恪关门进来,站在身后时候,池灿感觉有冷风从后颈飘过。
然而在搬家当晚,池灿又接到单位通知,第二天早便要动身去喜洲,当地文化节活动趁着旅发大会宣传之际举办在即,前期已经有团队驻扎当地准备快个月,但到时活动现场缺执行导演周转,池灿作为实习生不幸被抽调过来做苦力。
坐在前往喜洲小巴士车上时,池灿半睁着眼看向车窗外,周围实习生们都在说话,他却意外没什精神,声不吭。
他还在想李景恪那话到底是什意思,直到摸到胸口忽然想起自己玉佩还没戴上,他摸到外套内衬口袋里,顿时心脏重重跳,空。
那块宝宝佛玉佩没有。
探身过去时候闻见更浓车载香水味道,也离李景恪更近,他动着嘴唇,呼吸还夹着点鼻音,眼里浸过水般,是和李景恪做过爱后才能有模样,“是不是从来终止不,难道哥会把性和爱分开来看吗?”
“你不喜欢这多问题,”池灿也不喜欢问这多问题,得不到回答或总在自问自答会令人难堪,他移开眼睛也去看李景恪直看着路中央,又说,“那暂时把你当成就喜欢和自己弟弟上床好。”
池灿自己可能都不会察觉,他是容易有恃无恐,因为给予爱并不是件令人委屈困苦事,只要他给,而那个人定会得到,就是爱使命已完成。
那李景恪得到吗?还要吗?池灿不怕别,只怕李景恪习惯拒绝,对他也说不要。
“嗯,”李景恪竟然并不否认,握着方向盘,乜斜眼过去,嗤笑道,“不做狗?”
无需多强烈直觉,池灿几乎是下意识地打电话给李景恪,开口提口气,发现周围人很多,便哽着嗓子压低声音说:“昨天都弄那多次,你真太欺负人”
李景恪站在办公室窗前听见声音从手机
池灿愣愣,看着李景恪,声音很低地问道:“还是你小狗吗?”
“你先找找自己狗链在哪吧。”李景恪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光线瞬间暗下来,他漫不经心地对池灿说道。
池灿原本以为要找项圈。
但当年搬家之后是李景恪个人处理大部分旧物,老出租屋内很多东西都被原地扔掉。那套皮质项圈连同礼盒起没有,池灿这些年只寒暑假回来,再没见过。
他想好半天,要做事却还很多,尤其整理起行李来愈发显得滑稽狼狈——当初被他从家里带走旅游袋和其余东西又被搬回来,哐哐当当大堆,挤在门口让人连落脚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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