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时候,池灿像是突然在他眼前长大。
“先再去洗个澡。”李景恪伸手抚摸过去,拍拍池灿说道。
池灿有些不想动,还没赖两下,门外突然又响起敲门声,甚至还多出个声音在叫池灿名字。李景恪掀开被子,抽身出来下床穿衣服,池灿脑袋发昏,蹙着眉头也跟着坐起来,想张嘴叫住李景恪说些什,才发出个单音,忽然就消声。
李景恪嘴里说要做好措施,不做时候照样不做。
李景恪回头看他眼,眼神平静地往下移,又说:“去洗澡。”
昨晚李景恪去到宿舍阳台,把那两面有些旧蓝布窗帘稍稍拉上,池灿在被撞得往床头下下动时候,眼睛里朦朦胧胧,没看见会刺到眼里阳光。
他浑身出层薄汗,眼皮也很润,感觉自己被潮而热水流裹挟着在原地晃荡,是在水底。
池灿手指抓着被子,燥热得张开嘴止不住喘气,埋头闷哼阵终于叫出声来,李景恪从他后背靠上来,胳膊横在他胸口扣紧着,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他小腹。
他发着抖,还是逐渐清醒,知道此刻是青天白日,已经过去晚,他又被李景恪操醒过来。
这天是周日,好不容易休息,本不会被打扰好事,当门口传来敲门声时候,池灿再次意识涣散地窝在李景恪身上睡着,李景恪半坐在床头,指腹按在池灿光溜溜颈脖上,开始没理外面敲门声。
等池灿胡乱从桌上、地上抓起两件衣服往身上套,低着头行动缓慢地进卫生间后,李景恪才走去门口打开房门。
门外是后勤管理那位阿姨和她找来帮忙林辉,后勤管理难得跑来趟,来检查水电家具这些,如果再晚点开门,他们拿着备用钥匙可能就要进来。
林辉昨晚就见过李景恪,但门被打开瞬间,他没想到里面原来确实有人,而池灿哥哥昨晚居然也睡在这里。
他愣住片刻,眼睛往里探探,下意识问出口:“大
烟就在桌上外套口袋里,但他没去拿。
许是以为没人,敲门人终于走,池灿后知后觉地缓缓睁眼,看向李景恪,开口声音沙哑,很轻:“怎。”
“没事。”李景恪说。
池灿把汗津津脑袋耷拉回去,还是枕在李景恪腿上,停顿顿,忽地想起般又说:“可能是管理宿舍后勤阿姨,跟他们说,今天搬走。”
他身体微微弓着,满是褶皱被子盖不严实,大片肩膀和后背都露出来,皮肤很白,骨节纤细突出,有着灵活而柔韧蓬勃生发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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