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搭扣位置,其实无论哪里,想摘掉自己就能摘,就像李景恪要把他锁在家里,他想出去也就出去。
池灿深深吐口气,出来时候,李景恪似乎早看完他昨天浑浑噩噩整天之中重新填报志愿。
因为阳光照不进来,他感觉外面空气要凉些,喉咙吞咽时会贴到已经失去体温烘衬项圈内壁。
李景恪手里又拿起那张志愿填报单,看会儿后抬眼看向池灿,说:“冰箱里不是有牛奶和面包,站在那里干什,不吃早饭?”
池灿去冰箱里拿吃,最终坐在李景恪对面。他没有太多胃口,不过还是用牛奶咽着面包片吃起来。
下来,池灿缩着肩膀呆呆,反应过来,嚅动嘴唇说:“写在那本参考书第页,本来就想着要你看。”
李景恪停顿片刻,低头扫视眼,问:“洗干净。”
池灿“嗯”声,握着门把手捏得更紧些,另只手拿毛巾挡在身前无意义地擦来擦去,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尴尬。
“早上剩水没那热,洗完就快点出来。”
李景恪说完便径直替他关上门。
“新志愿还要改吗,”李景恪说道,“到底去昆明还是北京。”
按往年分数线和录取排名,池灿分数去省内云大都已经是百分百能稳,而老师早就根据他情况做过最好推荐,冲冲,如果能去北京读中传,就会是最完美结果。
池灿理应将北京学校放在最前,而不是为得到李景恪句反对,才故意填个比中传分数更高学校做挡箭牌。因为池振茂在不在北京都和这没有关系,他去不去北京也和池振茂没有任何关系。
“不改,”池灿停下咀嚼,低
池灿嘴角抿得很直,舒口气站回淋浴头下,打开开关让雾气很小水重新浇下来。李景恪没有从前对他那样温柔感觉,以前李景恪会为他摘掉项圈抱他进来洗澡,现在却不会。
昨晚也是李景恪终于如他所愿,第次没有做措施。池灿洗得有些久,放出来水逐渐变冷,他匆匆关掉,手指好像都被水泡发。其实他身上到处还是隐隐酸痛,双腿止不住发软。
池灿扶着洗手台擦干身上水珠,心想李景恪可能还没有完全消气,所以才这对他。
他套上衣服后站在镜子前,颈间这根天青色项圈和红绳吊坠重叠,看起来竟然不显突兀,池灿伸手拽拽,擦干遗留下点水渍。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打算让他戴到什时候去,夏天衣服都是圆领和短袖,根本遮不住这些性暗示意味十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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