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愣,拒绝和客气话还没脱口而出,冷不丁对上李景恪视线,又把那些话吞进嗓子眼里。
到南门楼外街口,李景恪很快打辆出租车,让杨钧坐在副驾驶,他搂着这路上又变得神智不清池灿坐上后座。
上车后池灿起先自己栽着脑袋抵到车窗上,被李景恪捏住手腕拽,才软绵绵倒进李景恪怀里。
他浑身发热,
他刚才只为套话而已。
李景恪看起来不是喜欢放狠话那类人,他平淡眼神和语气像在谈天,但再加上顶门而立高大身躯和青筋,bao起、带着伤疤手臂,足够能让人直觉危险,知道他并非是唬人。多事不如少事,那人脸色登时难看又尴尬,迅速钻回酒吧。
而那边杨钧已经扶着池灿急急从酒吧里出来。
池灿最终落回李景恪手中。
杨钧也尴尬地跟在旁边走着,比自己爹妈来还要谨慎似。
灿要遭殃,到底良心过意不去,没有提前跑,而是绕过去扶池灿。
“们就是出来玩玩,已经要回家,说好会送池灿回去。”杨钧不知道他们这是发生什,干巴巴解释道。
“是唐突,别生气别生气,”那人见此很快反应过来,当着人哥面调戏弟弟确实是失手,熟络转圜道,“只是那玉佩确实特别,要不让弟弟他们自己去玩,们再谈谈?”
池灿缓慢蹙起眉头,愣在原地,模模糊糊觉得有哪里是不对。
不过李景恪闻言笑,仿佛达成某种心领神会,他看眼那人,然后才为借步说话般往门口走去。
其实刚才他也看出来点,李景恪和那个来搭讪人聊好半天,怎看怎不对劲。他想起以前在学校里听过某些传言,不禁暗暗咋舌。
“那个哥,池灿既然已经有你接,就先走。”杨钧酝酿半晌,终于说道。
“回来。”李景恪叫住他。
“啊……”
“麻烦你照顾池灿,”李景恪说,“现在太晚,打车顺路送你回去。”
“要不要先进去坐下喝点酒。”那人转眼对李景恪感起兴趣,说道。
李景恪看对方跟上来,走两步便停下,只慢悠悠问:“弟弟喝多,你找他,是打算在下?”
他太开门见山,令人猝不及防。
“怎可能,都是误会哈哈,不过平常不做下面那个,今天碰上你……”
李景恪隔着木窗和池灿冷冷对视片刻,看回来时对着眼前滔滔不绝男人变脸色,开口打断道:“找操话你可能得去找别人,现在没有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只是因为没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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