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朝这笑去,”杨钧笑起来,“你真喝醉池灿。”
“还玩不玩?”池灿看清人,说。
“来啊,真心话大冒险,”杨钧说,“最后玩把,不喝,待会送你回去可是要渡劫。”
池灿刚准备说话,旁边突然片起哄声——方才在门口弹唱那个长发男和另位漂亮
但脑子晕就想不太多事,他低头看眼手机时间,再往酒吧外看去,迟钝地深吸着气,转眼回来继续划拳时候随着酒精催化作用又咧嘴笑笑,出手比布。
最后桌上几杯酒都被喝完,段雨仪还什事都没有,笑嘻嘻看着说话已经不太利索池灿。
酒吧里也到后半场,连门口都有人席地而坐围着在说笑聊天,时而安静时而热闹。
他们终究是刚毕业学生,段雨仪家里人按时到古城门口来接。
杨钧便让池灿在酒吧里等着,他把段雨仪送到北门外再回来。
谢”。
然后她才皱眉说:“池灿跟他哥吵什,就为填志愿事?”
“没有,”池灿说,“就些小事,哥挺好,没什,没关系。”
“好,不提不开心事!”
刚好酒吧里民谣驻唱歌手开唱,段雨仪即刻扬手招来服务生,朝池灿挤挤眼,说:“们点酒喝吧。”
他们座位靠进门口十分显眼地方,甚至说两句话,在门外人都能听见。池灿歪着脑袋靠在木窗边,看外面街道也能看得很清楚。
他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在这个和李景恪无关地方依然在想李景恪。
李景恪难道没有看见他纸条吗?
还是李景恪根本没回来,这晚也不会再回来。
他抬手捂捂脸,瞬间觉得难受,可呆呆坐很久之后,看见杨钧伸手在他眼前晃,他坐直回来,在以为是李景恪那瞬间又醺醺然抿唇笑。
杨钧酒精过敏喝不,看着鸡尾酒点上来很快上桌,只能陪聊陪玩,自认承担送他俩最后回去活儿。
酒吧里氛围极好,客人都是听众,围着弹唱歌手坐在堆似,想跟唱便可以跟唱,光影在脸上流转。老板还免费给送两杯风花雪月啤酒和小碟凉菜,他们桌三个人边听歌边划拳,笑容在脸上逐渐大起来,好像什烦恼都暂时抛到脑后。
杨钧输不用喝酒但得玩真心话大冒险,他在池灿输时候偏偏还要来激将,问池灿喝没喝过酒,别喝太多受不等会耍酒疯吓到大家。
池灿镇定地看着杨钧,端起酒杯口喝下去,面不改色。
他其实已经有些晕乎乎,似乎还没有上脸,让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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