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几句,他手边被抓两下。
池灿还是醒,但身体靠着没有动。
“等明天回来再说,不用理他。”李景恪平淡地出声,随后很快挂断电话。
池灿其实不是被李景恪吵醒。他听会儿李景恪说话,见没有动静,才挺腰从裤口袋里摸自己手机出来——刚刚它在兜里震动。
池灿拿着手机,抬手扶住头上多出来帽子,扭头和李景恪对视上,迷糊地问:“哥,睡多久,们还要多久能到?”
连着爬好几座山,到很多地方,虽然饱眼福,也并非完全徒步,但池灿在回程客车上看起来累得不行。
池灿原本强撑着想看看窗外景色眼睛闭合,还是睡大半程路时间。
他自然而然倚靠在李景恪肩侧,觉得不舒服就会动动,仰脸朝着车窗,被照得皮肤光洁,舒展颈脖线条往下似乎有若隐若现红痕,但领口晃又消失不见。他眼皮也随着呼吸和车辆颠簸轻微抖动着。
李景恪低头看会儿,拿着手边棒球帽轻轻搭在池灿头上,指节碰到戳刺出来柔软发梢,顺便抚着理理。池灿脸很小,依然睡着,帽檐遮住脸上大半阳光。
从宾川到下关不算很远,大概需要两个半小时,客车会在途中为数不多点靠站停下片刻,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李景恪扯下他睡乱衣领,说道,“挺会睡,这累?”
听见马上快到,池灿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坐直起身去点开短信提示看手机去。
李景恪见他看好半天还侧身坐着,漫不经心伸手过去,托在他脸侧轻按,“看谁信息看那久啊。”
“杨钧,”池灿脱口而出,很自然地关掉手机,抱着李景恪手臂凑上来,眼睛对着后座靠背,说道,“他
李景恪打开手机查看时间,下午五点。
之前被删掉短信和未接来电有过好几通,此时屏幕中最近显示里又有,在中午两点前后,那时李景恪刚和池灿下山在民宿收拾行李,概没有理会。
工作电话进来时候,李景恪正捏着手机凝神平视前方,但他在铃声响起前震动里就接起电话。
他请假快周,工作室里般小事都交给下面其他人,雕工领头师傅也能管事,不过眼下有个客户直是跟李景恪谈价,反反复复不好糊弄,他们只能打电话来询问对策。
李景恪转向过道,听完对方话,压低声音说道:“帕敢来原石都是第手,底价和你底价当然不样,你是第天干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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