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心在神佛面前撒不谎。尽管神佛慈爱世人,也等同于不爱,但李景恪同样不再那需要。
傻瓜样池灿经过休整,在离开丽江前如愿和李景恪去趟玉龙雪山,从索道上看见没有雪白皑皑山体,四处云雾飘飘,犹如白日仙境。
回到风城他们却没有先回家。
池文茂到风城消息李景恪已经得知,在这短暂几天里,池文茂到底不忘自己丢过个儿子在这,想见面,李景恪漠然地删掉村支书发来短信,径直关掉手机。
旅途还未结束,他们在宾川住晚,拿着文峰寺取来钥匙登上鸡足山,到华首门前,最后再直上高耸入云金顶寺。
楼梯扶手,曲起膝盖碰着李景恪腿,看着李景恪欲言又止。
池灿自去过文峰寺就陷入无意识沉思,终于为之前某些疑虑找到答案,李景恪对他欲望不多变得合情合理。
但天夜过去,事情变化得太快,池灿心里又冒出问题,很受困扰样子。
他终是动嘴唇:“你不会再去出家吧”
李景恪皱起眉头愣片刻,不禁又好笑起来,“出家怕什,”他扣住池灿手臂往前带带,说:“怕再也不理你,不跟你起,以后你晚上又个人偷偷哭啊?”
山上风很大,偏冷,四处香灰漫天飞舞,池灿裹着长袖外套跟在李景恪身边,烧香礼拜,求签许愿,又拿钱去请两张祈福表文,六块张,余下零钱他便自己塞在口袋里。
客堂处墙上贴着写法参考,池灿看见李景恪写是超度表,为亡者所求,他心中默默明白,守在旁直看着。
李景恪到大雄宝殿祈祷完后按规矩将表文烧掉,回来见池灿还待在原处笔划地写着,神情格外认真。
他抬眼瞄到李景恪过来,连忙抬起胳膊按住纸张。李景恪问他:“还没写完?”
池灿“
池灿这才察觉出方才话里带着隐晦暧昧,眨眨眼睛,脸颊隐隐发烫,没有想出好应对策略。
“是怕你太难过,怎会要去出家呢——”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人却腾空。
李景恪把将他抱着扛起来,池灿装模作样扑腾两下,腿被按紧腰被托牢,又害怕又害羞地笑起来,语速飞快压低声音道:“哥你放下来!”
“难过什,”李景恪随手朝他腿上拍巴掌,轻松扛着池灿上楼进门,关上门后懒洋洋地笑问,“出家照样能破戒,池灿你是不是傻瓜?”
他把池灿放回地上,看着池灿落地后顺势往床上躺,心想他看起来单纯无辜弟弟大概并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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