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算是睡整天,什也没吃,李景恪不能再沾水做饭,池灿终于洗完澡出来,时间像是害怕面对李景恪,穿着睡衣和件厚外套就自告奋勇拿着钱出门去买晚饭。
池灿提着两份盖浇饭和盒烤洋芋回来时候,路被香气熏得直咽口水,他拿竹签偷吃块冒着热气小土豆,飞快沿着走廊往家门走去。
但许是他神经还过度紧张着,池灿看见那张紧闭房门就心慌意乱,猛然想起自己出来时忘带钥匙。这会儿天已经黑,里面也没开灯,他怕李景恪不在里面,担心自己进不去家门,脚下不自觉越走越快。
池灿哐当下不分轻重地推开门,李景恪背对着坐在椅子上正抽烟,右手指间夹着烟冒出袅袅白雾,烟味在封闭暗沉屋子里回环游走,掩盖过其他切气味。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李景恪很久都没在家里抽过烟。
,又也许是这年多来睡支架床习惯默默使然,不方便多动。他维持着个睡姿直到醒来,爬起床发现李景恪已经不在床上,厕所里传来断断续续洗漱声。
池灿栽着脑袋打会儿盹,眼睛半闭半睁,感觉从昨晚到眼下发生事都不真切般。
厕所门很快被打开,李景恪换身里面衣服,单手系着纽扣,乍看真好像什也没发生过,但他神情仍旧懒洋洋,站姿也不如往日挺拔,穿外套要避开触碰右手手背和身前。
“昨晚没睡好?”李景恪走到床边捞起枕头旁手机,仿佛明知故问,“直到现在才醒,跟老师请过假吧。”
“请过。”池灿胸前堆叠着被子,双手窝在中间,被讽刺也只低声懊恼地回这句。
池灿有次从学校回来,对李景恪本正经传授健康知识,说吸烟有害健康,制造二手烟更是害人害己,李景恪当时好像满不在乎地捏他脸,但后来加上钱不够缘故,他很少再在池灿面前掏出烟盒。
李景恪吐口气,
他看着李景恪发愣,又盯向他哥哥手问道:“你手还流血吗?还疼吗?”
李景恪拎着池灿脱在边校服外套扔给他,跟着俯身盯盯池灿脸,池灿脸逐渐热起来,目光游移。李景恪伸手往他嘴唇上按,听见急促吸气声,笑道:“还疼吗?”
不等回答,李景恪就转身打开衣柜在放东西。刚才那只是随意打趣池灿玩笑话。
“不疼。”池灿强行撒谎。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知道李景恪为什能做到这云淡风轻,他很快下床,搂着衣服绕开李景恪直冲冲跑,头扎进厕所里,然后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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