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池灿说。
李景恪胸腔震颤着轻笑,拍拍他后背:“这次过就过,算他活该。”
闹通也没闹明白池灿慢两拍,终于反应过来后大睁着眼睛看向李景恪,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小声喃喃地问为什。
当二十年丧家之犬李景恪捏着池灿手腕,扯扯他外套,说:“因为你有哥哥,不是丧家之犬。”
池灿终究是忍不住,眼泪水砸在李景恪手背上,啪嗒能听见响儿。
李景恪确实毫不留情,只会淡淡笑着看他哭。
但他发现,他哥哥总是装着冷漠眼神眼睛笑时候也很好看,像雨水在暗河里砸出飘忽不定涟漪,藏着悲悯底色。
犹如山上积雪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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