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景恪不搭话,这话题就只能过去。
“哥,”池灿蹙着眉没听明白,他坐会儿,悄悄凑过去
天色逐渐黑下来,外面紫罗兰藤架下已经摆上圆桌,藤架上缠着星星点点亮白又粉红小灯,刻意营造出来烂漫光晕倒是无人在意,群人从包房挪出来坐到外面,因为三天两头见过面也无需寒暄,聊都是刚刚牌局和插科打诨间小事。
池灿发现李景恪跟这些人在起话好像是更少,但他们很热情,像是终于逮到李景恪有空,叫李景恪等会吃完饭打牌,想见识见识。
然而到此时,桌上直都在等人,似乎还有个多重要人还没到场。
池灿下午吃卷粉,肚子不是很饿,他在混着彩色灯光幽暗光线里瞥瞥李景恪。
还是熟悉姿势。李景恪搭着条胳膊靠坐在椅子上,偶尔笑笑,大多时候背光隐匿在夜色里,看起来面无表情思忖良久,但应该不是心情不好。池灿心想有自己逗李景恪开心呢,他哥怎会心情不好。
灿自己领悟。
池灿顿时不说话,李景恪笑着拿过他直攥在手里棒球帽,顺手捏捏他气呼呼脸。
被嘲笑后生气池灿往往坚持不多久,才被捏两下就忍不住咧嘴,面对李景恪毫无原则。
罗杰今天请客安排聚在老地方之,是个朋友自家开农家乐,吃饭打牌条龙都有,花卉果园和草坪样样齐全。
今晚也能算得上是他们同学聚会,有人已经提早来,从窗口探头出来朝他们打招呼。
“怎还没来啊,不是说开车来吗,程言宁他怎回回要迟到!”罗杰先忍不住说道。
“他只有跟恪哥起来时候能准时,平常不知道谁惯,你们也没看见说说。”
“毕竟是出国留学过海龟,大家担待点!”
“你说谁惯?谁敢说啊!”
那几双眼睛竟然齐刷刷看向李景恪,意味深长。
罗杰从后面赶上来率先跑进屋子里跟他们打成片,李景恪领着池灿反而慢悠悠才进去,好在池灿对着人并不怯场,想到有李景恪在给他撑腰,他深知如何做个懂礼貌好学生,在圈人眼睛好奇注视下自介绍起来:“你们好,是李景恪弟弟池灿。”
“李景恪弟弟怎姓池呢!”有人哈哈笑着脱口而出。
除此之外,回应无外乎还是颠来倒去那几句话,打量和玩笑都必不可少。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听没听腻,反正他已经听腻,礼貌过后则是闭口不言,看起来还是那乖巧。
罗杰吃过次教训,心想劝大家悠着点,看着池灿却愈发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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