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雷下马,走过入口看看旁边贴在围栏上池灿,露出依然是和蔼笑容。
“现在读几年级?”他问道。
池灿眼巴巴看李景恪骑马看路,这会儿蹙起眉,明知不能惹这个丁老板,却还是不想回答他问题。
李景恪没有说话,围栏上闪过反光,他深邃眉眼有瞬难以看清。
“在风城真出什事,你自身都难保,”丁雷不介意池灿冒犯,视线放在池灿脸上,却是在对李景恪说,“让池灿去那里待着,对谁都好,不是。”
生意各处来回,但凭丁雷势力和本事,想在风城找到李景恪是轻而易举事。
曾经那个十几岁边读书上学边流浪街头小混混,被他偶然施舍救过,便直替他干活,不过也就几年,丁雷从施舍到有心指点,却没想到这样野种确实天生冷血,书读完,想要自由,翅膀硬就是猛兽出笼,说走就要走,无法驾驭烈马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当初那些人都以为李景恪想跟丁老板划清界限是天荒夜谈。丁雷自己也没想到,他真放李景恪走。
虽然李景恪为此付出过代价。
时隔这久,丁雷心中居然还是有着隐隐怒火难以遏制。
池灿愣瞬,顷刻间瞳孔放大,直直盯向李景恪。丁雷也笑着看过去,带着毋庸置疑要求和些许询问意思。
李景恪仍然骑在马上,无法驾驭烈马竟让驯服得显出破天荒温顺。而池灿满眼令人心软紧张,天真无比,只等他句话来判定池灿去留。
“那要看池灿自己怎想,”李景恪沉默片刻,低笑声,俯视着池灿说,“还要看丁老板能开出什样条件。”
池灿心里颤,突然浑身冷下来,脸色
李景恪看看他表面冷静脸孔,很明白丁雷怒火来自哪里,他甚至觉得熟悉,当年池振茂怒火和这仿佛如出辙。这些人人生里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付出和回报,因为想要太多所以痛苦无数,同样是自私,李景恪存在对他们而言却是背叛、无情、冷漠和挑衅。
“就算不是第天认识你,你也让丁哥颇为恼火啊,”丁雷冷笑笑说道,“谁让今天又碰上你呢,是。”
李景恪说:“以后不会再让您碰上。”
“以后事谁说得准?”丁雷夹着马腹逐渐往回走,阿文早站在那边等着,他继续说,“景恪,现在身边没有称心人啊,当初搭你把,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你和池家有些渊源,如今陈英去世,她儿子居然回风城,被你带着……”
他从开始打就是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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