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下意识抿唇笑笑,想出声回应,但他发现李景恪站在原地直没有说话,于是敏锐地闭上嘴。
李景恪脸上表情不显,说道:“太客气丁哥,们已经出来很久,要回去。”
丁雷维持着笑容:“景恪,是你太客气,你也才这点大时候咱们就认识吧,”他停顿两秒,“这是当年陈英和池家老二生那个儿子?”
李景恪沉默片刻,从池灿手中抽出胳膊,转而搭在池灿肩膀上,然后笑笑,说:“池灿,这是丁老板。”
“丁老板。”池灿不知道这个丁老板是谁,但他听懂李景恪意思,很快叫道。
不溜秋还是石头,嘘声片。
李景恪早已见怪不怪,拿指节敲敲台面,问池灿:“还不走?”
池灿暗暗感慨李景恪神通广大,可他还在郁闷害羞,杵在原地犟小会儿,还是说:“哥,你怎知道那个不行?”
“因为所有都不行,”李景恪说,“你要是对这个感兴趣,别读书把你送来这里打工吧。”
池灿脸色白,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跟上去不管不顾抱着李景恪手臂,嘟嘟囔囔解释起来,像个可怜无辜挂件。
“应该叫丁伯伯,”丁雷走近摸把池灿头顶,“池灿,想不想看马术表演?你哥哥会答应带你去。”
池灿还是不说话,只在为难焦灼中看看李景恪。
“想去吗?”李景恪手从池灿那边肩膀上放下来,去握住池灿手腕,下子把他握得很牢,“想去也可以去。”
池灿张张嘴,和李景恪很近距离地对视,虽然看不出任何别东西,但池灿忽然怔忡在原地,没有出声。
他能感觉到刚刚些异样,莫名不喜欢旁边这个丁老板,后悔在赌石店贪玩停留太久,觉得听李景恪不去看马术表演也可以。
“们还能去看马术表演?”池灿感觉自己芝麻没捡到还丢西瓜,伤感地问。
他仰起头目不转睛央求李景恪,才出赌石店门,就感觉李景恪停下来,蹙眉顺着李景恪目光看过去。
“要去看马术表演吗?”来人是个手带佛珠和翡翠扳指中年男人,朝李景恪熟络地用眼神示意打招呼,笑呵呵问道。门口雕石头男人扭头看,立即喊声丁老板。
丁老板原来就是这家赌石店老板。
他低头仔细看看池灿,笑得和蔼,仍然说:“现在去赛马场人已经满,可能进不去,可以带你们从训练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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