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
前台从他们办公室寻过来,终于在茶水间见着他:“——外面有人找你,是位男士,自称姓陈,说是'找祁念先生谈转让事',你认识吗?”
祁念停滞片刻,将手机收进口袋里,他点点头,跟她去前台,那位祁念并
下午周叶来Vivi这边趟,祁念坐在旁边听见,李亚岗位空缺,部门本就还需要招人,周叶修改几个地方,让人事部继续招聘。
她看见祁念如常地笑笑,没提其他,只说让他做好准备、到时候有些岗位面试会找他起进行,便走。
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抹去个人在某处存在是如此简单,祁念很早很早就已经然。
——而它应该是与无论多久都不会消亡磨灭那部分成守恒。
祁念时而会天马行空地觉得世间万物都成守恒定律,恶毒与美好,幸运与不幸,极端另头还是极端。
啊。”
祁念捏着工牌手按在桌沿,坐下时除大腿有点使不上力,膝盖也疼下,但这些没有再次引起祁念关注。
他眼睛落在黑屏电脑屏幕,默默思忖,为追求逻辑严谨性甚至回想到前天,那个不愉快上午所发生事故。
按照事态发展以及站在公司立场上,李亚犯下错误不至于受到眼下这样严重惩罚。
最后留点所谓情面,实则从处理结果上说是没留任何情面。
而人们人生代表自己,都像根指针,在那阈值内可以被随意拨动,被自己,被别人,被命运,无奈或绝望时候常有。
因为人人千差万别,不尽相同,祁念就想他自己,那根指针在极端之间跳来跳去,在他浑身写满痕迹,存留至今。但,最重要是现在。它好似停在最好最高那个顶点。祁念是受之无愧。
他突然心情迫切地想要打电话给顾飒明,没什事情,就是想打。
他拿上手机,端着水杯,步调不疾不徐地去茶水间。
大理石花纹桌边包着金丝线边,折射出阳光影子,祁念手肘摆放在台面上,转而又潇洒地转身,站立,找到手机里号码打算拨出去。
上面领导层当时已经当场解决掉麻烦,怎轮得到就这样惊动高层?
祁念拿舌尖舔舔嘴角,往桌上趴。
他好像知道。
下巴支在手臂上,毛衣领因为姿势原因敞开些,便用另只手手心捂住脖子侧边皮肤。
可他缩着脖子,嫌弃自己手冷,对某些现在不在身边却属于他温暖尤为想念,仍旧是那种熟悉,顾飒明让他做什他都可以服从,纯粹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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