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开始回想，上
次也是这样，顾飒明见着信就陡然变脸，虽然这
说有点夸张，但语气神情都变得微妙又严肃是真切
。
或许
“虽然你那天拒绝
，但有些事情依然无法控制，即使说结果都可以沦为陪衬，可还是喜欢你，怕会留下遗憾，”顾飒明不知什时候打开情书，语气冷淡、毫无波澜地念起来，用只有祁念能听见音量，“不跟试试，你真不会后悔吗？”
祁念登时咬紧牙齿，耳朵也慢慢红，再冷淡声调也阻止
果然，又是封情书。
还是模样、如假包换外壳和配方。
他二话不说接过来，拿着正反转转，眼睛看着上面说道：“现在专职帮人送情书？”
祁念低声说：“是她在上楼时候碰到。”
“嗯，”顾飒明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应声，“所以就帮。”
下早自习铃声已打，直到叶小琴走出教室，如雷读书声才总算停下，开始“无组织、无纪律”地闹腾起来。
祁念把自己作业递给何佳彦，在座位上坐片刻。
王青崧已经手里端上汤粉在狼吞虎咽，祁念闻着鼻子浓郁香味，伸手从抽屉里摸东西，去找顾飒明。
他走过去时，施泽正跟顾飒明逼逼着废话，见他来，立马咧嘴翻眼睛，人倒是退开点。
顾飒明耳边突然没烦人声气儿，用余光就看见祁念。
他都不用打开。关于这封情书本身根本就不存在价值，上回那个女生找到他们班门口时候，他就已经当面说清楚。同样话翻来覆去说个几遍，无论以什形式都毫无意义。
但顾飒明没有着急着把它扔进垃圾桶。
祁念深吸口气，说不准现在氛围为什变得如此僵硬和难熬。
他是按照顾飒明所希望那样，在做这些。因为想扣留下别人送给自己哥哥情书想法，就是属于不应该那类。
不过顾飒明话里不快，他还是能懂。
祁念两手拧在后面，宽大校服袖子把手中东西遮住大半边，不见庐山真面目，顾飒明迎着祁念低垂视线，不知道这小家伙又怎，他转眼看看周围，率先站起身往外走，祁念便跟着出去。
“什事非得到外面来说？”顾飒明手抄口袋里，靠着有窗墙面好笑道。
走廊里来来往往人也有，但没人好意思走在路上也把脖子、眼睛伸得太长，来探究竟这个角落里正发生着什。
祁念手指贴着袖口磨磨：“今天早上，那个女生又让帮她”
顾飒明眉骨微动，看着祁念把右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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