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能算数，但现在可以，明天重新送
个新
给你好不好？”
明明都避开他
，哪想祁念还会跑来他房间，趴在床上睡着。而这会儿醒来又倔强地不愿松口。
顾飒明心没办法地软成滩。
顾飒明低哑着嗓音，微眯双眼说：“别伤心。”
他不这样还好，放柔声音祁念就不争气地憋不住。
顾飒明又说：“不然又得掉眼泪，哭得眼睛肿起来，点也不符合你气质。”
偏偏顾飒明还在逗弄他，祁念委屈顿时止不住地冒上来，酸涩胀满胸腔、眼眶和鼻间。
祁念费劲地忍下来，便梗着脖子，自虐般地非要再问：“你那天为什
送
赛车模型？”
——他居然还想重新要个答案。
顾飒明沉默下来，注视着他，祁念眼珠上覆盖着层雾气，似是冷漠地跟他对视，顾飒明面上几经变化，深邃五官在白日里也变得前所未有柔和。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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