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马格门迪眼睛变成泥泞深棕色,“不要试图激怒,道里安,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后果?是,你有无数手段可以整治,亲爱父亲,但是在那之前,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真面目,马格门迪,下地狱去吧!”
道里安对着继父愤然离去背影放声大笑。
正常得很!有病是你们,刽子手!杀人犯!”
道里安猛地扑向禁闭室大门,他双手扒着探视口,死死盯着门外那双眼睛,恨意几乎要从他眼眶里溢出来。
“你们不止杀死三条人鱼,还有利瓦尔,凯登,那些助手……四条人命!是你主导这切,马格门迪,你是切罪恶主谋!”
和道里安汹涌仇恨相对,是马格门迪镇定,他轻微地摇摇头,眯起眸子里泻出股高高在上轻蔑。
“历史上所有开辟性发现都染满鲜血,无辜灵魂是前进基石,你难道没有解剖过兔子吗道里安?为科研,每年都有上亿只白鼠死在实验室,同时世界上每隔几天就有名研究员因为各种意外离世。们用这些生命做燃料,炼成现在你所能看见,看不见所有技术,艘能在末日之海里航行诺亚方舟。如果你要指责,先指责你自己吧道里安,假如你此刻仍旧神志清醒话。”
“哈哈哈……”道里安笑出声,他紧紧靠在探视口,确保那笑声里讽刺准确无误地刺向马格门迪,“听听,听听,科研,技术,诺亚方舟,多伟大词汇。当谎话说得足够多,是不是连自己都信?那不如让来帮你回忆回忆,爸爸,三十年前,罗宾镇,在你获得所有无上光环之前,被你毫不留情踩在脚下第块垫脚石,叫什名字?”
这次道里安找准地方,马格门迪脸上那张父亲面具破碎,他死死盯着道里安:“你什意思?”
“你确定要说得这清楚吗?”
道里安不在乎,他痛快极,去他妈谨慎,去他妈计划,报复快感让道里安大脑充血,他今天就是要撕掉马格门迪伪装,逼他露出光鲜外表下丑恶嘴脸。
“人鱼杀约翰?你把这个消息告诉警察时不觉得荒谬吗?约翰到底怎死,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你们,再没有人知道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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