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是整个研究所后勤安全总管理人,这已经是他负责第四个平安夜晚会。
他原本家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海水吞没,如无意外,他接下来整个人生都将在这所不见
大卫至今想不明白利瓦尔为什会突然做出那些疯狂举动,他曾问过道里安,可听起来后者比他疑问只多不少。
不过结合此前人鱼研究小组成员各种异常,大卫有理由相信这切都是人鱼问题。
而现在轮到道里安。
大卫清晰地记得道里安头上冷汗,他敏感警惕状态,以及心不在焉眼神……甚至道里安系歪领带在大卫看来都无比刻意,他洞察力从未像今晚这般优秀运作。
大卫承认自己或许有些神经过敏,但是耶罗姆,那个棕皮肤长发女装癖,大卫敢用自己与道里安认识这多年头发誓,他绝不是道里安会钟情那款。
大卫整晚都心神不宁。
他感到有些莫名心悸,而他很确定自己心脏没有任何问题。
晚会上,他先是差点被地毯绊倒,再是拿错某位女士酒杯,最后差点被洗手间里醉汉吐身。
在他清理自己从洗手间离开路上,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在接到母亲病重通讯前,也曾有过类似感觉。
人是能提前预知某种不幸。
神奇地,在想到道里安可能会喜欢那类人时,大卫脑海里率先跳出来那条银尾人鱼身影,毕竟这多年来能让道里安废寝忘食心心念念,除热带鱼,就只有那条灰尾巴海怪。
但这只是个无聊猎奇遐想罢,大卫想不明白为什道里安会跟耶罗姆谈恋爱,正如同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利瓦尔为什会选择杀掉凯登。
此时此刻,大卫眼前已经浮现出道里安虐杀耶罗姆全过程。
像只在热锅里煎熬蚂蚁,大卫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
他婉拒来找他跳舞女士,在会场大厅里环视片刻后,找到想要目标。
这种感应就仿佛地震前从下水道里逃窜出老鼠,在街头狂吠野狗,成群漂浮着跳出水面鱼群……
当大卫回到晚会大厅,发现道里安和耶罗姆消失不见时,那种焦躁和不安情绪到达顶端。
事实上大卫并不是对于朋友隐私过分好奇那类人,但最近道里安异常状态总是叫他有些在意。
利瓦尔事件发生后,他曾尝试劝说道里安退出人鱼研究小组,当时道里安松动,他还考虑要回到陆地上工作,但不知道为什,段时间后,他又开始沉迷于饲养那只海怪。
利瓦尔,说到利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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