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安跟着他点头。
确如此，当实验体数量有限时，为
研究可持续性，人们只能以观察为主，而当确定人鱼并非珍稀物种，且研究所具备捕捉能力后，便不需要再顾及什
。
因此当艾德向道里安描述
些研究所在人鱼身上进行残忍病毒抗性测试时，道里安也丝毫不感到惊讶，他知道马格门迪做得出来，并且这些病毒测试必然只是所有惨无人道实验中冰山角。
道里安在混乱中发问：“可是……他们，
是说人鱼群，他们为什突然在这里聚集？人鱼闯入电网也是意外吗？”
艾德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接着将话题拉回到刚才海洋污染上。
当亮度足够高时，图片里那些道里安以为黑色背景便呈现出高低起伏不规则线条。道里安首先辨认出人脑袋和双手，但没有双腿轮廓，然而当他再仔细点观察后，他发现尾巴，是，那些恍若人类上半身影子下连接是条条鱼尾巴。
而道里安之所以没能第时间认出这些人鱼，是因为他们数量太多，无数身影重叠在起，遥遥藏在探测器照明灯范围外黑暗中，组成道漆黑墙。
,bao雨从云层里倾斜而下，夹杂着细碎冰粒，它们击打着海面，击打着费迪南岛和瞭望塔，以及道里安剧烈跳动心脏。
道里安大睁着眼睛不停摇头，在难以形容惊惧里否认：“不不，这不可能，这定是图片清晰度不够造成错觉！”
“垃圾岛和赤潮消失。”艾德突然间转换话题。
“什？”道里安完全跟不上他思路，他随口敷衍道，“是没错知道，任何来陆地上放过风长眼睛家伙都能看到这点，这没有讨论必要，想问你是这张图片真实性。”
“正在向你解释缘由。”艾德直视道里安眼睛。
说实在，艾德那微微凸起双眼直让道里安联想起蜥蜴类冷血爬行动物，但此时在这样冷静目光注视下，道里安沸腾血液也奇异地冷却下来，他深吸口气，让冬夜冰冷雨水和大海腥气渡进肺里，熄灭身体里焦灼。
道里安感到理智重新回归，他拨下头发，很快理清思路：“所以你意思是，海洋污染减轻要归功于人鱼？”
艾德点头：“是。你所看到这张照片中视频录像，来自于研究所捕捉到人鱼个月后。似乎有支人鱼群直在研究所附近活动，不过当时没人把人鱼聚集与污染消失联系在起，大家只是认为，你知道，终于可以放开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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