姵森并不太在乎道里安态度,她耸耸肩:“这只是基于个人专业合理猜测,你那条实验体可能进入求偶期,当然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信。”
人鱼怎可能会向人类求偶?
道里安觉得无比荒谬,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几例海豚与人类结婚案例,但他直认为那是花边新闻噱头,是人类擅自将海豚亲密陪伴冠上“爱情”扭曲头衔。
定有哪里弄错。
道里安很快想到些证据,他语气变得笃定:“这种歌他只唱过次,就是把音频送来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发出类似叫声,人鱼不可能拥有这短求偶期。”
妙,“现在会给你展示段视频,这是某天突发奇想,把这段‘人鱼之歌’播放给群白斑河豚时景象。”
道里安点点头,他坐在姵森身旁,耐心地观看起段十分钟左右视频。
刚开始画面中是群悠闲游动河豚,此时它们表现正常,接着西尔维歌声响起,鱼群开始不安地快速游动起来。经过高倍速加速处理后,画面中许许多多河豚开始沉入观察水箱底部,神奇幕出现——
它们用尾巴和腹鳍刨开沉淀沙土,挖掘,建造,使沉积物浮起来,堆积成座座“山脊”,偶尔叼回废弃贝壳做装饰物……接着,个奇异圆形图样在水箱底部出现,监控画面清晰地拍下那个个仿佛宗教意味圆圈图腾。
接下来道里安不用看也知道会发生什。
“唔,有道理。”姵森认同他说法,“或许你可以告诉这段叫声是人鱼在什情况下发出?”
道里安回忆下当时场景,他避开某些要紧关键环节,只说是个令人鱼感到安全舒适环境:“当时只是调暗光线……”
姵森思索片刻:“
这是雄性白斑河豚为求偶而精心制造爱巢,很快它们就会和被漂亮巢穴吸引来雌性在圆圈中心进行交配繁殖。
但问题是,河豚繁衍时间是2月至5月,而现在已经是10月底。
视频结束后,道里安难以置信地转向姵森:“就因为人鱼歌声?”
姵森点头:“不用怀疑,就是因为人鱼歌声,这里还有许多类似视频,几乎每次播放人鱼歌声,都会引来海洋生物反常繁殖行为,就好像提前触发它们发情期,因此怀疑这可能是人鱼求偶之歌。”
“不可能!”否认是道里安下意识反应,哪怕从理智上来说,他甚至完全赞同姵森结论,如果西尔维不是在实验室里对着道里安唱出这首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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