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脚步顿住，语气平平：“你洗你
。”
“
不知道你会去哪里，但在你情绪稳定下来之前，要确定你在身边。”江知颂手上和袖口都沾
不少污渍，黏黏腻腻，他把手举起来，又说
遍，“可是阿衍，现在很想去洗澡。”
江知颂意思很明显，要
他直跟着季衍，要两个人起回卧室。
季衍在原地站几秒钟，然后跟他回卧室。
从没这严厉过，季衍看着季宿风离去背影，抿起唇，低头踢下桌角。
地面片狼籍，蛋黄色面酱到处都是，还有打翻牛奶、豆浆，季衍蹲下来，和帮佣起收拾干净。
江知颂没说什，也跟着蹲下来收拾，帮佣有些无措，杏眼睁得大大，直拦他们，江知颂温声对她说：“没事，不用管们。”
地上碎个玻璃杯，帮佣弯腰去捡，手指快要碰到尖锐破口边缘，被季衍挡住：“来吧，你去收拾碗碟。”
帮佣迟疑几秒，见江知颂点头，便起身去餐桌旁。
江知颂陪着季衍，把地面弄得干干净净。
季衍直不吭声，江知颂也没多问，收拾完，江知颂捏着季衍手腕，拿张湿巾给他擦手，清理完手指，又握住指尖，点点清理指缝。
江知颂西装革履地蹲在季衍面前，低垂着眉眼，动作温柔又细心，像是在擦拭件易碎瓷器。
季衍开始很安静，后来不知想到什，像被烫下，挣开江知颂手，闷头往餐厅侧门走。
江知颂叫住他：“阿衍，身上好脏，现在想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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