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比赛时候,比分咬得很紧,季衍打起篮球来特别凶,硬生生抢回不少分。
后面因为对手个违规操作两个班吵起来,闹哄哄地动起手,被裁判压住之后,大家忍着气,继续打比赛。
那个年纪,大多年轻气盛,有个寸头男运球过人时故意撞上季衍,把季衍大拇指指甲盖撞翻半,汩汩往外冒血。这还不算,后半段他又下黑手,把季衍踢得小腿骨折,后面去医院
许安嘉笑笑:“这哪里敢要?连都能打听到,他要是真碰,到时候绝对人尽皆知。”
说完许安嘉察觉到不对,看眼季衍:“不是,你问这个干嘛?”
许安嘉高中就发现江知颂喜欢季衍,但看江知颂是剃头担子头热,也就没多说。
这种事情不是他能插手,不然到时候搞得大家都尴尬。
这会儿见季衍冷不丁冒出句类似吃醋话,还以为季衍对江知颂也动心思。
壳撒进垃圾桶,反驳道:“你眼睛那大都能瞎?手持二代身份证,谁都要称声中国人。”
说完又小声咕哝句:“对他够好,他要摸脸,也让他摸。”
季衍没听清,问他说什。
许安嘉把脚架在沙发扶手上,应道:“说你怎有空出来,江知颂怎没跟你起。”
季衍随便搪塞几句,不知怎想,最后提下江知颂打人那事。
季衍“哦”声,脸无所谓:“好奇有多纯。”
许安嘉观察下季衍表情,当他故意打岔,继续说完:“后来周茂才给江知颂下套,想威胁他,反被整得跪地求饶,从辰风集团卷铺盖走人,回老家躲到现在。”
“再说远点,高中,”许安嘉用手肘怼下季衍,“高二下学期们和十班打班赛你还记得吗?”
说别季衍还可能不记得,这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学校篮球协会组织比赛,他们班对手是十班,体育班,强批。
许安嘉看季衍脸难以置信样子,探过身子把旁宣传册卷起来,做成话筒状递到季衍面前:“请问你是哪个品种傻白甜?”
季衍伸手打掉宣传册:“老子才不是傻白甜。”
许安嘉用看傻子眼神看季衍:“像江知颂这样,在晋城哪块都能说上话,你不会以为他整天脸上挂着笑,就真没脾气吧。”
“先说近,周茂才你应该知道,辰风集团副总。”许安嘉坐直点身子,又抓把瓜子,“开始给江知颂送人,男男女女都送,水大学生,纯得要命……”
季衍愣下,打断他:“江知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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