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举夺冠,捧着奖杯,被大群人围着,”江知颂回忆下当时情景,夸道,“很厉害。”
季衍哼声。
江知颂压着声音:“阿衍,原谅好不好?”
他们在角落,走廊光线被江知颂挡住大半,季衍视觉受限,听觉变得敏锐起来。
连江知颂呼吸声和尾调颤音都清晰可闻。
季衍看江知颂眼,没吭声。
江知颂说:“其实是你年多没看见,来过晋城很多次,你跑比赛时候都在,你过生日那天,就在你包厢隔壁,礼物是让祝维均送。”
江知颂其实很忙,每次回晋城,前几天都要熬到凌晨两三点,季衍过生日前天,他通宵才把手上事处理完。
季衍当时就是在这里过生日,男男女女来大群人。
江知颂个人在隔壁,没喝酒,也没抽烟,安静地靠着墙,包厢隔音效果很好,他听晚上,还是听见季衍笑声,很开心样子。
得这很可能真,因为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清楚江知颂反常行为。
当初他骂谭章远被江知颂听见,江知颂向来非常在意他想法,看到他那抵触同性恋,所以反应才会那大。
前几天谭章远跟着何逢之来家里,他和江知颂谈到同性恋话题,江知颂副赞同样子,江知颂自己是,当然理解还支持。
走廊没铺地毯,贴亮色瓷砖,光打在上面,能看见清晰人影,江知颂动,上面影子也在动。
江知颂碰碰季衍脸颊,轻声说:“阿衍,别生气好不好?”
季衍多少沾点音控,沉
听到江知颂提起这个,季衍脸色稍缓。
生日礼物事他猜到,祝维均不会那清楚知道他想要什,也没有那大手笔,但他不知道江知颂当时就在隔壁。
江知颂真是有毛病,来都来,有什好躲躲藏藏。
季衍问:“那去隔壁省跑拉力赛那次你也在吗?”
那场比赛是季衍玩车以来最骄傲次,因为有两个专业车手也参加。
季衍偏开头不让他碰,说:“这也不是你骗理由。”
“你问为什会嫌弃你脾气坏,找不到理由,情急之下找个借口。”江知颂垂下眸子,掩住里面情绪,“因为当时你还是特别恐同。”
季衍反应很快:“你骗就骗,你还道德绑架。”
这回江知颂沉默好久,才开口。
“只是觉得,你以前和关系最好,们年多没见,想和你多聚会儿。”江知颂顿下,又说,“在聊城没什朋友,连说话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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