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爸怎样?”刚才周勤说江知颂和家里闹矛盾,季衍猜测是因为江衡南要复婚事,便说,“他想结婚你也没有办法,你不要和他吵,到时候吃亏还是你自己。”
季衍挺担心,江知颂那个好脾气,闹起来绝对是被欺负份。
江知颂和他爸之间矛盾,并不是因为这个,但江知颂还是顺着季衍话回答:“嗯,以后不和他吵。”
两人问答,说好会儿,江知颂余光瞥见桌面上咖啡
门外有人叫周勤把做好预算给他,周勤就走。
季衍坐在江知颂办公桌上,手里握着咖啡杯,发会儿呆。
江知颂从会议室回来,见季衍闷闷不乐地缩在座椅上,走过去问他怎。
季衍探身,勾住江知颂脖子,手里杯子没拿稳,洒几滴咖啡出来。
“江知颂,”季衍叫声他名字,然后问,“你为什不回来找?”
”
“不过没有经常去,有时候是因为心情不好,有时候什也没发生,江总站在窗前看夜景,看着看着临时起意,”
周勤知道江知颂和季衍闹掰事,想想,添油加醋道:“应该还是心情不好吧,江总在那边朋友挺多,可都是生意场上合作伙伴,哪里会交心。”
“他和家里关系好像也不怎样,有次闹得很厉害,具体原因不清楚,不过那时候江总刚出院,正是需要静养时候,闹成那样肯定……”
季衍听到后面,有点着急,打断他:“江知颂怎住院?”
“嗯?”没头没尾,江知颂不知道季衍在说什。
季衍抬头,望着江知颂眼睛,说:“你以后别去滑雪,要是无聊,陪你去玩别,你看你滑雪技术那差,下次还去,指不定人就没。”
江知颂瞥眼在走廊候着周勤,笑着说好。
季衍没放开他,江知颂直保持着弯腰姿势,两人靠得很近,有点过于亲密。
但季衍没觉得,他在江知颂面前从不设防,而江知颂更是乐在其中。
“他去滑雪,玩起来跟不要命似,上次摔得特别严重,进icu抢救,还住很久院。”周勤说。
季衍都要心疼死,江知颂轻描淡写地说摔跤,他还以为只是皮外伤,没想到竟然这严重。
季衍本来就因为不记得江知颂来找过他而感到愧疚,周勤这说,他就更愧疚。
虽然江知颂在他心里特别重要,但他还有很多朋友,在江知颂走之后,有事没事就会和他们起浪。
季衍心里正难受,又听到周勤叹口气,说:“江总看起来挺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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