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却无处撒火
模样。
路漪瞧着他脸上表情，心里升起
股毛骨悚然感觉，“杜之年，你真可怕。”
“过奖
。”杜之年无所谓地笑笑，“
会把杜家拉下水，你只管操心你宝贝妹妹，你和都别拖谁后腿。”
和郁鸣谷搭上关系并不是最好最稳妥选择，现在把整个杜家拖下水，杜衡誉和郁鸣谷斗得两败俱伤，自然没有心思再来掌控自己儿子。
只有扫除所有障碍，他和沈归晚才能走得更自由，不用继续活在别人监视和掌控之中。
“恶人自有恶人磨。”
杜之年想起大学时某件往事，嘴角扯出个不屑笑。
因果报应，出来混总是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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