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沈归晚家事,也是他独自承受过痛苦和折磨,不管他选择用什方式与过去断,杜之年都会尊重他选择。
杜之年捏捏沈归晚脸颊上好不容易养出来肉,“但你答应,要保护好自己。”
沈归晚乖乖点着头,又向姜润道谢:“麻烦你。”
“客气,这是职责所在。”姜润笑着摆摆手,放在桌边手机突然振下。
他拿起手机看眼,起身告辞道:“组里还有事情,先走,你们慢聊。”
他觉得沈归晚有时候挺疯、挺离经叛道,平日里藏得很好,可偶尔冰冷眼里也会透露出狠厉光芒。
就像现在。
沈归晚反握住杜之年手,望着他眼睛字顿地说:“就次,最后次。”
他很快就会从沈禄圈禁折磨中解脱,可这漫长三年留下苦痛与伤痕不会随着沈禄入狱而消失,那些斑驳丑陋瘢痕会附在他身上辈子,直到他死去。
也许在以后某天,自己会遗忘这些疼痛,会抹去凹凸不平疤痕,但因沈禄死去母亲永远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禄可能会被判下罪名和刑期,沈归晚听着却没往心里去。
直到姜润说完,沈归晚才问他:“你们动手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
动手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准备杀人越货黑帮土匪才会说话,正在喝汤路漪被呛得咳声。
姜润递纸巾过去,又拍拍她后背,继续道:“原则上是不可以。”
他顿顿,“你想过来看吗?”
“这快。”路漪跟着站起来送他,却被姜润挡回去。
姜润站在门边,抬手揉揉路漪头,“先去陪你朋友,们改天再
“要让沈禄得到他应有审判,个也不能少。”
过往罪证已经随着母亲死去消失,沈归晚只能用偏激方式为她讨回公道,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沈禄。
杜之年摩挲着沈归晚掌心,沈归晚勾着他手指轻轻晃晃,“杜之年。”
他为为让杜之年答应,甚至连撒娇讨好招数都用上。
“……好。”杜之年内心拉扯许久,最终还是没忍心拒绝沈归晚。
沈归晚摇摇头,淡色唇抿抿,紧接着说出令其他三人都错愕不已话——
“想请你们做人证。”
姜润和路漪相视眼,从彼此眼里看到困惑,对沈归晚过去清二楚杜之年却把拉住沈归晚手。
他沉声问道:“晚晚,你要做什?”
杜之年和沈归晚同床共枕几个月,见过沈归晚温顺听话样子,也看过他凶狠挑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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