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烦人。
沈归晚闻言却挣脱他怀抱,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
“杜之年。”
“嗯?”杜之年被沈归晚突如其来举动弄得头雾水,“怎?”
沈归晚很想告诉杜之年,他借着酒劲要亲要抱样子真很烦人。
但他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想法,沈归晚干脆不告诉他当时对话具体内容。
他摸着白瓷杯光滑外表,惋惜道:“见到她时候就想,要是母亲也有这样姐姐就好。”
有个强势姐姐或是朋友让她求助也好,直接带她离开沈禄也罢,如果当初真有那个人存在,或许现在会完全不样吧。
可他也只能想想。
*
“没什。”沈归晚移开眼睛,“少喝点。”
杜之年奇怪地摸摸自己脸,目光敏锐地捉到沈归晚脸上闪而过非常微妙不自在,把夺过他手里杯子,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
“晚晚,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杜之年撩起沈归晚睡衣下摆。
沈归晚挣扎着按住杜之年作怪手,“没有。”
他被杜之年按在床上闹会,去浴室洗漱时候看到镜子里满脸绯红自己,终是没忍住在心里骂杜之年声。
沈归晚低着头,以肉眼可见速度消沉下去。
“晚晚。”杜之年揽过沈归晚肩膀,轻轻将他搂在怀里,“不想,都会好起来。”
沈归晚靠在杜之年肩上,隔很久才小声问:“冰箱空,会要不要起去超市?”
确实都好起来,他都能问杜之年要不要起去超市,而不是个人坐着公交车摇摇晃晃去买便于存放食物,往空荡荡抽屉里囤积药品。
杜之年笑声,说:“开车去吧,之前囤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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