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陪沈归晚吃午饭,开始收拾回去要带东西。
虽说是回杜家,但他收拾东西架势看起来不像是回家,更像是要出去短途旅行样。
沈归晚坐在卧室飘窗上,看杜之年抱着东西在房
“沈归晚,你在干什?”杜之年揉着脑袋,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沙哑。
沈归晚应声回头,淡淡道:“没什。”
他靠在懒人沙发上没有动,杜之年打个哈欠,懒洋洋地朝他伸出手,“那边冷,快过来。”
沈归晚慢吞吞地从飘窗上爬下来,姿势别扭地钻回被窝,杜之年顺势把他拖到怀里抱住。
卧室里开空调,沈归晚身上被热风吹得暖和,抱在怀里没有之前半夜忽然贴上来那冻人,暖呼呼甚至让杜之年舍不得松开。
杜之年胡闹起来格外折腾人,沈归晚醒来时全身酸痛得使不上点力气。
他醒得很早,天才灰蒙蒙地亮起,窗外白茫茫雪花飞舞着,身后杜之年均匀呼吸落在脖颈上。
沈归晚躺会,又觉得平躺姿势不舒服,轻手轻脚下床,爬上卧室飘窗。
他经常窝在飘窗上看书,杜之年担心他坐着不舒服,就把客厅懒人沙发搬上来。
懒人沙发被沈归晚调整到最舒服形状,现在靠在上面,身体被柔软松散沙发托着,酸软腰得到支撑,终于不那难受。
杜之年把头埋在沈归晚脖颈间,用带着点耍赖意味语气说:“再陪睡会。”
最后那个字才说半,杜之年声音就被轻微呼吸声吞没。
他沉沉地睡过去,沈归晚身上不太舒服,却被紧紧地搂着,完全挣脱不开他怀抱,只能调整到舒服姿势继续躺着。
躺会,沈归晚终于得到迟来睡意眷顾,靠在杜之年胸口再次入睡。
除夕早晨理所当然荒废在床上,两个人直睡到中午才磨磨蹭蹭起床。
他靠在懒人沙发上看窗外风景,睡得胡乱翘起发尾被空调呼出暖风吹得轻轻晃动起来,双腿微微屈起,露出藏在睡裤下脚踝。
沈归晚脚踝很好看,苍白皮肤包裹着形状较好骨骼,筋骨分明,昨天被杜之年架在肩膀上,今天凸起跟腱就多个新鲜咬痕。
咬痕印记清晰,不疼,只是咬痕留在那个位置,即便是穿上马丁靴,走路时候都会不小心露出来小部分。
杜之年睡到半感觉怀里似乎少什,习惯性往身边摸摸,触手却是片冰凉,吓得他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他睁大眼睛坐在床上懵会,转头便看到沈归晚坐在卧室飘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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