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路漪脸上看不到这些，她眉眼凌厉，举手投足都从容大方，即使是道歉都隐约透着不容拒绝
强势。
就像现在，路漪直接无视
他目光，继续道：“谢谢你告诉
小星事情，之后会想办法带她离开这里。”
她从口袋里掏出
个黑色U盘放在桌子上，“这是你要东西，能查到都在里面。”
沈归晚没有伸手去拿，只瞥眼那个U盘，又抬起头看向路漪。
路漪见他没有讨要，脸上表情稍稍滞。
只是他那双漆黑眼睛干净明亮，对视目光没有躲闪，让人看生不出丝厌恶情绪。
咖啡馆服务员端着水杯走过来，玻璃杯与桌面碰撞清脆响声响起，路漪紧绷肩膀忽然松弛下。
“抱歉，有点反应过度……”她抬起手示意自己对面座位，“坐吧。”
“谢谢。”沈归晚坐到路漪对面，捧着服务员递来温水捂手。
路漪看着眼前冻得泛白指尖，轻轻扣下桌面，“喝点东西吧，请客。”
门。
沈归晚去公寓对面商场，穿过曾经矗立着圣诞树中庭，推开咖啡馆那扇贴满红色贴纸玻璃门。
咖啡店空荡荡，只有个穿着黑色毛衣女人坐在角落里。
她抱着手臂闭目养神，面前摆着玻璃杯插着深色吸管，杯里却盛满冰块。
听见沈归晚推门进来声响，女人抬头看过来。
她静会，再开口时话锋转：“你和小星是什
时候认识？以前从来
沈归晚要杯热红茶，在红茶端上来之后直捧着微烫茶杯捂热手心。
他没有主动挑起话题，而路漪直到自己冰美式送来，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存在，才再次开口道歉：“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这个时候特地腾出时间和见面……”
“没关系。”沈归晚摇摇头，视线直直地落在路漪脸上。
路漪和路星是亲姐妹，两个人容貌相似，气质却大相径庭。
沈归晚只见过路星面，她在郁鸣谷掌心里畏缩生存，忍受那个男人折磨，望向他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小心翼翼乞求。
在视线对上那刻，沈归晚脚下步伐顿下。
他望着那似曾相识眉眼，和角落里女人对视几秒，随后径直朝着角落位子走去。
“是路漪小姐吗？”沈归晚站在女人面前轻声询问到。
“是。”路漪抬起头，审视目光从沈归晚脸上扫过。
眼前男人和她想象中模样相差太多，脸色苍白得看不见点血色，即使裹着臃肿羽绒服都无法掩盖身体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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