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热吻之后,杜之年将沈归晚搂在怀里。
“今天为什跟那个男人见面?”他碰碰沈归晚被酒浸润嘴唇,搭在腰上手顺着衣摆摸进去。
沈归晚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皱着眉不说话,直到被杜之年捏下腰才小声答句:“沈禄逼。”
这个回答不出杜之年意料,分开这半个月沈归晚看起来没有受伤,可处境看着比以前更糟糕。
不然也不会被逼着出来陪老男人喝酒。
他耳朵里响起尖锐嗡鸣声,看着沈归晚步步朝自己走来,沈归晚脸映在失去焦距眼睛里,变成虚幻模糊彩色光块。
杜之年大脑停滞很久,直到沈归晚冰凉手碰到自己手背,寒意才将他从缥缈幻想中拉回现实。
“您能请喝杯酒吗?”沈归晚问他。
杜之年说沈归晚喝醉,但真正醉人,分明是他。
他捏着沈归晚脸颊,沈归晚还是和从前样聪明听话,言行都照着他想要样子做。
机。
他犹豫许久,才回句“在忙”。
杜之年看着那两个字,冷笑着戳穿情人谎言。
消息发出下秒,杜之年看看沈归晚慌乱地抬起头,在酒吧里搜寻他身影。
在视线对上刹那,他朝“惊慌失措”情人招招手。
“如果今天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准备跟他走?”杜之年眯起眼睛,隐没在黑暗中瞳孔闪着危险光。
沈归晚瞧
杜之年知道沈归晚在借自己挑衅那个陌生男人,可这次他心甘情愿被沈归晚利用。
他扣着沈归晚脑袋,用热吻将威士忌喂进沈归晚嘴里。
沈归晚倒在怀里,温热急促呼吸落在脸上,被酒精和怒意浸泡着杜之年忽然醒过来。
他把即将从自己身上离开沈归晚拽回怀里,隔着衣服描摹着后背曲线。
时隔数日,他情人又回到他身旁。
杜之年抱着手臂坐在卡座里等沈归晚过来跟自己认错,然而坐在原位沈归晚忽然朝那肥头大耳肥中年男人笑起来。
沈归晚眉眼间总是萦绕着化不开愁闷,杜之年直以为笑容这种表情不会出现在他脸上。
然而现在,沈归晚那张漂亮冷淡脸上露出笑容,这是杜之年第次看见沈归晚笑,却不是对着自己。
沈归晚那笑仿佛封冻冰川瞬间消融,化成春日涌动山泉冲击着杜之年视网膜。
鲜活画面在杜之年脑海里炸出斑斓色彩,他听不见沈归晚说什,只看见沈归晚唇开合,凌乱话语消散在酒吧沉闷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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