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身上细微疼痛,放大异样感觉,沈归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几乎迷失自。
但声带着疼痛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看着,沈归晚。”
杜之年捏着沈归晚下巴,在他软绵绵瞪视中咬住那对柔软嘴唇,将细碎呜咽尽数堵回去。
他做好度过个无趣夜晚心理准备,然而沈归晚接下来反应完全超出他预料。
沈归晚咬着唇,湿润泛红眼望着杜之年,喉咙里含着细碎哭腔。
他在这种被动情况下也很沉默,哭得压抑,但那个眼神激起杜之年征服欲。
杜之年坏心眼地欺负沈归晚,沈归晚躲几次,都被按回来。
他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样感觉,露出无措又惊讶神情,失控地挣扎起来,看起来笨拙青涩,却没有所谓“无趣”。
肩膀,指腹沿着锁骨向下摩挲,触到胸口伤疤。
沈归晚之前住院时带着伤,养十多天,淤青和红肿已经消退,看不出原先狰狞模样,只是曾经撕裂愈合伤疤还留在那儿。
他抚着那片凹凸不平皮肤,轻声问:“会疼吗?”
沈归晚仰躺在床上,后背贴着柔软床。
“已经不疼。”他望着天花板眼睛慢慢闭上,声音里夹着叹息,尾音隐隐颤抖。
杜之年不知道那人技术究竟差到什地步,才会让沈归晚像木头样毫无反应。
或许是差而不自知,否则又怎敢言之凿凿地将这些问题归结到沈归晚身上。
杜之年庆幸自己时兴起,没有错过这样有趣又可怜沈归晚。
床微微晃动着,沈归晚被杜之年逼出眼泪,泪水模糊视线,眼前切都变成虚化光点。
沈归晚失去身体主动权,就连意识都被对方所掌控,他身体染上杜之年气息和体温,鼻腔里充斥着麝香和淡淡酒味。
已经不疼,那就是曾经疼过。
杜之年俯下身,在沈归晚胸口那个最清晰伤疤上落下个吻。
沈归晚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后背淤青肌肉被拉扯到,钝痛和胸口灼烧来回折磨着他神经。
但他忍很久,搭在杜之年肩上手收紧又放松,反复好几次,最终都没有将杜之年推开。
考虑到沈归晚才出院,杜之年没玩任何复杂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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