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维揉揉眼睛，从同桌那里找到自己
练习册，翻开才发现已经在语文课上做完
，打个呵欠，开始往后做。他大部分作业都是课上写，因为课下没时间。他中午在学校食堂帮工，晚上去给台球室看场子，忙得很。
这高中虽然不是私立贵族学校，可与国际顶尖大学合作名声在外，考进来多是为留学做准备，像蒋青维这样学生着实少见，免不吸引目光。小说里狗血校园霸凌是没有，蒋青维长得漂亮衣着整洁，成绩中上等不拖后腿不拔尖，做人也周到爽利，断无招人嫌道理。
蒋青维等李老师收拾教案摆摆手，立即从后门出去。他们教学楼离食堂大楼近，等他迅速换好工作装，第
波学生大潮刚刚到。他再慢些其实也没关系，要再过十几分钟他工作才正式开始。传送带上餐盘汤碗和调羹筷子掉在塑料大箱里，他把它们分开，大致把残渣用水流冲掉后摆放进洗碗机，到时间后再从洗碗机里取出来，放进消毒柜。
听起来简单，其实还是要动点脑子，研究好餐具摆放和拿取，节省时间也节省水电。他趁着洗碗机工作，把午饭几大口吃下，打饭阿姨照顾他，勺里都是肉。
其实开始他是在校外餐馆打工，被年级主任找去谈话，说学生主业是学习云云。蒋青维并未提他初中都差点没上完事，平淡道，"比起
学习般上个普通大学，妈万需要手术钱不够更能让后悔辈子"。年级主任半晌无话，最后说，"给你在学校找份事做"，学校并无勤工俭学先例，年级主任叹口气，让他低调些。
晓萍看他眼，没再说什
。
新学期开始不久，刚刚升上高二学生们心还没全收回来，课间片喧闹。
蒋青维趴在座位上补眠，断断续续听到前座两个女生在讲八卦。
"你听说吗？万敬先真跟何白鹭在起！"
她同桌没有停笔，还在写练习册，"不早在起吗？"
万敬先父亲万永祥把他送进这所高中时曾经说，"有困难就来找"。可是他要逃出眼下境地，就不绝能欠万家更多。
他中午回教室得晚，只赶上何白鹭万敬先起
"哎呀，你学傻吧，何白鹭暑假出国巡演，刚回来周，昨天跟万敬先表白。"
"哦，以为他们早在起。"
"是吧是吧！非常登对！今天早上见何白鹭和万敬先起从车里下来，那画面，偶像剧现场。"
同桌幽幽打断她道，"下节课老李肯定检查练习册。"
女生惊呼要死要死，赶紧翻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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