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让他在五处骨折手脚扎穿情况下解开绳子游五六十米上岸,还能让他以正常人不可能有速度复健。”
宁远钊和贺坤起看向不远处由治疗师陪着练习走路邱依野,继续道,“你给资料和录像都看,你男朋友确实是个奇人。你注意过吗,被刀扎穿手和脚时候,他身上在表演挣扎,但被扎地方几乎保持静止不动,最大程度避免拉扯导致损伤。”
“还有,这个扎他刀人更不简单,虽然看上去动作血腥残忍,实际上所用刀刃干净而且窄薄锋利,下刀快而准,完全避开骨骼和重要神经,恐怕些小神经当时就自己接合上。所以现在只有右脚有点问题,需要些时间让神经生长愈合。经验和天分不够外科医生都不可能有这种操作,他八成是个卧底吧?”
邱依野也特意询问过这个浅色瞳孔男人,但是他逃走,而且警方那里并不承认他是自己人。当然,即使真是暗线,警方肯定也不能说就是。
“现在,们来说重点。虽然他现在是恢复得不错,但是痛觉缺失始终是个影响寿命隐患,植入体征传感器实时监测是必要,而且传感器所监测指标越全越好。另外,至少每半年系统体检次。”
贺坤眉头微皱着点下头,“你有什传感器推荐吗?”
宁远钊眼角微弯,"嗯,上道,问就问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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