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野身边都不怎说话。邱依野虽然参与大部分聊天,但注意力直都在弟弟身上,偶尔给他夹些离他太远菜。待众人吃喝得差不多,邱依野问仇依邱今晚要不就住在这边。他想着在酒店开间房,他像过去样陪仇依邱睡。不过仇依邱没同意,坚持要回学校,说明早第节课不能翘不能迟到。
邱依野劝两句发现仇依邱心意已决,只得管贺坤借个靠谱司机。
把贺坤弄在他身体上和留在他身体里东西都洗干净之后,邱依野吹干头发躺回刚被贺坤重新换好寝具大床上。他滚两滚,停下时正好躺进贺坤怀里。两个人就这样慵懒又缱绻安静会儿,邱依野用手指戳戳贺坤乳尖,问,“你小时候有什理想?长大想做什?”
每次这样运动之后邱依野总会变得跟平时不太样,似乎性愉悦能把他性格里隐藏部分点点激发出来。贺坤难以想象日常邱依野会提起“理想”这类话题。此时在他怀里软绵绵想要探讨人生邱依野有种奇特吸引力,贺坤忍不住揉揉他屁股。
“很小时候想当军人,长大些后就淡,好像直处于烦躁中,想法天变。”贺坤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些,即使只有短短两句,已经觉得不太自在:三十五六岁人还提儿时幼稚理想,太羞耻。
他低头去看邱依野,只见邱依野在点头,“不知怎好像能想象得到你那时样子,小小贺总,”邱依野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张开比出两指长,“带着儿童大檐帽,踩着风火轮。”
贺坤笑出声,拍他屁股把,“都什跟什……你呢?小时候有什理想?”
“啊……想当科学家,事实上,直到高二下半学期都坚定认为会为科学事业奉献终身。”
这确实出乎贺坤意料,他知道邱依野高中时在理科重点班,高考成绩在京影表演系学生中间高到不正常,只以为他在学习上有天赋又认真,未想到背后是有故事,不禁追问,“那为什后来考京影表演系?”
邱依野躺平些,慢慢说道,“高二时候仇依邱七岁,他不爱上学,喜欢窝在房间。那时同时参加好几种竞赛,房间里全是辅导书习题集和草稿纸,乱很,但丘丘对每本书在哪里比还如指掌。那时看上去斗志很满,但其实心里是有些虚,因为做不出来题远比能做出来多。有天突然发现,放着不会做数学题被丘丘写上答案。知道他聪明,但这也有些过分。又找出来些不会做题给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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