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原本好些气色又在瞬间变得苍白:
“仙人,这是怎回事?”
楼画摇摇头,只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回头看眼秦东意。
秦东意心领神会,上前步,认真道:
“瓶内魂魄积怨太深,昨夜不知受何所召,又从瓶中逃去。”
秦东意亦是脸凝重地摇摇头。
楼画又瞥那些人眼,也觉得没什意思。
但就在他正想离开时候,却忽见皇帝轿辇旁边有个略有些眼熟人。
他微挑眉,又仔细瞧眼,这才想起来此人身份。
正是那位在疯子道士中独自清醒“散修”——
但他刚准备开口说什,却蓦地被声惨叫打断。
二人相视眼,这便起身去向惨叫声传来方向。
在刚才那场闹剧之后,皇宫中很快恢复平静,只是在高墙中,还有小队人马持着火把,直直往某处而去。
小队前面两个侍卫拖着个脏兮兮人,而他们后面,便是只属于皇帝轿辇。
这群人路行至承天门,最终,在承天门前那大片空地上,他们用五匹马绑住那人头和四肢,行最残忍刑罚。
守,他们护着,是个地缚法阵。”
秦东意此时才得空,这便同楼画解释道。
“地缚法阵?”
楼画重复遍这四个字,而后心下然。
难怪周野望个至纯之灵也会被困在死地,原来竟是有人设下法阵,将其硬生生困在这里。
老皇帝心里紧。
比起昨日险些要他命楼画
宁桑-
次日,原本该启程回山两个人大早便冲去老皇帝寝宫。
楼画全然敛去昨日嚣张气焰,换上副忧愁神色,将手里锁灵瓶拿给老皇帝看。
他当着老皇帝面打开锁灵瓶,吓对方大跳,但瓶子打开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看见空瓶那刻,老皇帝显然要比方才更紧张些。
五马分尸。
那片空地铺上层新鲜血迹,而从地面上痕迹来看,这种刑罚,在这里怕不是第次。
楼画微微皱眉。
他看那死者打扮,像是先前在小院中关着方士之。
“他们这是在干什?”楼画多少有点想不明白。
“法阵现在还在?”楼画问。
秦东意摇摇头:“解开。”
楼画也不笨,他简单思量二,就能明白秦东意意图。
他们二人揭皇榜,不抓住残魂也是离不开这里。与其要挟皇帝要他打开金銮殿,确实不如出去之后再从残魂身上想办法。
想到这,楼画捏紧手里小瓶子,冲秦东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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