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脸看着秦东意：
“斩妖除魔？所有？”
屋里没点灯，他看不太清秦东意
样子，但那清浅香味
直伴着他。
他听秦东意似乎轻轻叹
口气，才说：
“心有恶念才是妖魔。若是人心不正，也与恶妖无异。”
秦东意冲他笑笑：“不用谢。”
“为什
？”
娄娄忍不住离他近些。
“因为帮扶弱小、救济苍生，是修道之人分内之事。”秦东意答。
娄娄：“苍生？”
秦东意摸摸他脑袋，认真地说：
“
叫秦东意。”
终然投东意，万折不肯西。
娄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心记住这个名字：
“秦、东、意。”
“脏蛋？”
秦东意没忍住弯起唇角：
“嗯，脏蛋。”
娄娄点点头，又拍拍秦东意肩，见他看向自己，就伸手指指自己，说：
“娄娄。”
娄娄用力点点头，理解他意思：
“秦东意，娄娄，做好人，打坏人。”
“嗯。”秦东意轻轻笑声。
他把小孩往自己身边揽揽，用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盖住，最后轻轻摸下娄娄小脑袋：
“娄娄，要做好人。”
“嗯。天地间切生灵，都是苍生。选择修道、拥有比常人更长寿命、更大能力，就要担起更多责任。比如，斩妖除魔，护天下安定。”
秦东意讲得很认真，也不知娄娄听懂没。
妖魔？
听见这个词，娄娄紧张下。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算人。
窗外喧闹还在继续，大约是要直延续到后半夜。
但娄娄有些困，他缩在床榻最里边，只占块小小位置。
过会儿，秦东意也脱外衫躺上来。
娄娄眨眨眼睛看着他，又说句：
“谢谢你。”
而后，他又指指窗户方向：
“脏蛋。”
最后，他又用手指点点秦东意肩膀。
秦东意愣下，明白他意思。
他是在问自己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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