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有注意到他身边还有堆不知道用途黄纸。
他这就又皱眉问:“你在画符,你要当符修?”
“都不是。”温见贤往旁边让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在烧纸。”
“烧纸做什?”楼画像个好奇小孩,拎起张看看。
楼画皱皱眉,脑海中划过阵细微刺痛。
他努力想看清四周到底有没有那抹烟青,然而人没看到,倒是被眼前些黑灰色碎屑引去注意。
楼画愣下,眼瞳眼瞳恢复正常,他抬手接住半空中漂浮着小东西,用手指轻轻捻,发现是纸燃烧过后留下灰烬。
他下意识往灰烬飘来地方看去,果然见不远处山崖边上有丛火光,旁边还鬼鬼祟祟蹲个人。
楼画放轻脚步靠过去。
他跟楼画共享视觉,但并没有看见什特别东西或人。
“秦东意,他往这走,你看见没?”
楼画眸子里渐渐浮上鲜红,他神智有点恍惚,四处张望着找那人身影。
听他这样说,应龙分出丝神识检查番,以为他是暗中中什精神类攻击。
但并没有。
己只是有天随手帮个孩子,这对他来说没什,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但楼画不满足于此,所以他用很长时间,慢慢占据秦东意生命,让自己成他记忆中抹不去存在。
楼画抬眸,看向校场上那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随着剑尖挥舞动作慢慢变样,最终换上是熟悉抹烟青。
秦东意背对着他。
温见贤没管他,只坐回石头上,往火堆里放纸钱:
“这是民间习俗,用来纪念故去亲人。今天正好是思齐头七。”
“温思齐?”听见这个名字,楼画嫌弃地将手里纸扔回去:
“纪念他做什?”
“他是亲弟弟,
走近,才发现那人是温见贤。
“你想烧清阳山?”
楼画用脚尖轻轻踢下温见贤小腿,上下打量他眼。
这人走路没声音,吓得温见贤差点从石头上掉下去。
他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没来得及回答他问题。
很快,他又意识到,这是楼画自己问题。
应龙叹口气:
“凝神静气,你魔怔。”
“没有,看见。”
“可没看见,那是你幻觉。”
他没有看见楼画,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些日子样。
等看到那袭烟青行远,楼画才后知后觉跟过去。
他跟着秦东意上处山崖,在路上绕来绕去,终究还是跟丢。
“乖宝,你到底在追什?”
应龙从刚才开始就看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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