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流灼烧着他掌心,发出细微声响,他却全然感受不到痛意似,甚至眸里还闪过丝病态狂热:
“知道正道需要秦东意撑着,你们舍不得他死,也舍不得。不就是应龙髓,你让他自己来找要不就好。让见见他,三百年,好想他。”
“不可能,你这疯子!”
周午被他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后退步,抬掌向楼画击去。
周午虽然看不起楼画这人,但对他能
“应龙髓?”楼画轻笑声:
“抢到就是,乐意给就给,不乐意随手捏碎也是事。秦东意需要这东西救命,可不需要,就算现在清阳山掌门在这里给磕三个响头都大可以不理会,你周午又算个什东西,也配在这对趾高气昂?”
这话说得点也不客气,周午脸上肉抽搐下。
他似是气急,五官都皱在起,气急败坏道:
“你也有脸说?!当初秦师兄是怎对你!你又是怎对他?!弑师、叛门、屠城!你知不知道这三百年来天下人是如何指着他脊梁骨骂他?他在东荒遗迹身染龙息,被这玩意折磨三百年,而你现在却抢他救命东西不还!简直畜生!”
连带着那笑容都带着几分诡异。
周午上下打量楼画眼,对于这人现状十分满意,于是趾高气扬抬高音调道:
“瞧瞧,这不是大名鼎鼎魔尊大人吗,当初叛逃清阳山倒是潇洒,怎才潇洒三百年便沦落成这副模样?听说是被养狗背刺,真是令人唏嘘。”
“是猫。”
楼画笑眯眯地纠正他错误,随后,他呛咳两声,抬手拭去自己唇角血迹。
周午吼得义愤填膺,楼画却似是听什笑话般,乐道:
“可本来就不是人啊。不是你们说,人妖殊途?只是在做妖该做事情,你现在却用人标准来要求。贵门标准,还真是善变。”
楼画拖着他那身链子,走到牢笼边缘来。
铁链拖在地上,掀起阵刺耳声响,有血随着楼画动作淅淅沥沥落下,将地面洇出串深色痕迹。
他微微睁大眼睛,手握住铁笼竖杆。
他抬眼看着周午,似乎并不在意他讽刺,只问:
“师弟今日,是特意前来关心?”
他这副轻飘飘模样,令周午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感觉,多少有些不痛快。
他冷哼声,倒也不再阴阳怪气同他客套,直接当道:
“听说你前几日抢戊炎长老寻到应龙髓,识相便快些交出来,看在你有几分交情份上,也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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