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谨,”他又叫声他名字,声音都是哑,“对不起,”他说,“不是故意那样做……”
“嗯。”叶知谨可能被他念得烦,终于有点反应。
“你什时候有空,起吃个饭好吗?”他开始得寸进尺。
叶知谨挂断电话。
陈戈连自己怎睡着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半身子滚进沙发下,全身像被拆散重装般又痛又酸。
叶知谨搬出去之后陈戈每天早出晚归,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从前工作之余他偶尔出去消遣,现在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对他从前直信奉你情愿两不相欠感到十分厌烦,他宁愿把有限精力扑在事业上,也好稍稍填补心上那块空缺。
毕竟叶知谨虽然走,这个家中却到处都是他影子,有天晚上月亮特别明亮,陈戈深夜应酬完回到家中,推门看到月光洒在客厅中,不自觉就走到落地窗前,再次想到叶知谨。
他总是想到叶知谨,开始时他以为只是因为他们距离太近也许随着时间推移他就会慢慢好转,可是周过去个月过去,有几次他从睡梦中醒来,甚至觉得叶知谨还躺在身边,他摸摸他头发他就会懒洋洋转过身来。
叶知谨几乎什都没有留下,但是他留下铺天盖地回忆,织成张无形网,把陈戈牢牢困在其中。就连他看到落地窗外城市繁华夜景,也会想到叶知谨和他在窗前缠绵,鼻尖贴在玻璃上看远处灯光。
转眼就到公历年底,跨年夜那晚公司举办晚会,陈戈被灌不少酒。他酒量向是好,上次喝醉还是和叶知谨订婚那天,这天却有点醉,晚上借着酒劲发起疯来,躺在沙发上拨叶知谨电话。
他虽然喝醉但是没有断片,回想起昨晚事情又是后悔又
叶知谨不出所料没有接,他又是晕又是闷,想去找点水喝结果被地毯绊直接摔在地上,挺大个人像个小孩样趴在地上直接睡,最后还是被压在身体底下手机震醒。
他看也没看就接起来,对方“喂”声才意识到是叶知谨,他甚至忘他们已经分开,醉醺醺地问他:“叶知谨,你怎还不回家啊?”
叶知谨安静几秒:“你喝醉?”
“没有……”陈戈否认,“喝醉什样你不知道吗?”
他说完叶知谨就陷入沉默,陈戈个人躺在偌大客厅中央,叶知谨没有说话,然而轻微呼吸声被电讯号放大,在寂静夜晚扑在他耳边,他终于想起他们已经分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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