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深吸口气,皱眉道:“瘾头发作?说来沈柒也算个硬汉,究竟是什玩意儿,能把他折磨得不人不鬼……”
荆红追道:“具体情况没见过,但探过沈柒脉门,这黑药丸霸道无比,所造成身体痛苦倒是其次,毁人精神意志才是真正可怕之处。”
朱贺霖半信半疑地望向屋门,听着屋内隐约传出咆哮,仿佛重伤垂死野兽般,凄厉而惨烈,不由得也生出丝寒意:“这究竟是什药丸,如此厉害……”
“是魔鬼药丸!”
墙头个硬朗低沉男子声音说道,带着轻微异域口音。
廊下站立荆红追,怔下,“你何时回来。清河呢?他家仆役说他向管事拿左邻钥匙。”他侧头望望房门紧闭主屋,皱眉,“清河是不是在屋里?沈柒呢,也在里面?”
荆红追淡淡道:“是。”
朱贺霖用匪夷所思眼神瞪他:“那你站在门外,把风呢?”
荆红追道:“也可以这说。”
朱贺霖觉得这厮已经没药救,被苏清河驯服得彻彻底底,再晋升十个宗师也白搭。他恼火地道:“让开,朕要把清河带回去。”
朱贺霖闻声转头,见竟然是退兵阿勒坦去而复返,正盘腿坐在墙头,脸色沉郁。
“阿勒坦,你不遵守盟约,十日后太子城会面,悄悄溜进京城做什,又有什阴谋?”
荆红追倒是不怎诧异,对阿勒坦说道:“知道你尾随,甩掉两次又不死心地跟上来,倒是被你发现城东通惠河水道入口。你所说‘魔鬼药丸’是何意?”
阿勒坦跃下墙头,高大魁梧身躯步步逼近。锦衣卫如临大敌地拔出兵刃,朱贺霖伸手阻止:“北漠圣汗孤身深入大铭京城,该紧张是他。”
走到廊下,阿勒坦盯着紧闭房门,断然道:“扛不过。没
荆红追没有让步,反而又说道:“大人没有交代,也没说可以让皇帝带回去。”
屋内又爆发出声嘶吼,混着隐约泣音,把朱贺霖听出满背惊汗,失声道:“沈柒这混账玩意在做什?!荆红追你让开!来人,踹门!”
奉命上前锦衣卫被荆红追拂袖,推出三丈开外。荆红追脸冷漠:“大人事先交代过,他想与沈柒待在起,就他们两人。”
朱贺霖恨不得把荆红追先砍,咬牙道:“你再不滚开,抗旨论处。”
荆红追反问他:“进去,又如何?倒叫大人与你自己两下难堪。沈柒断弈者给黑药丸,这会儿瘾头发作,人不人鬼不鬼,少不得要连累大人照顾。你就这开门进去,大人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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