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脚还酸软着,这记说是殴打,更像调情。豫王冷嗤,把肥皂丢,也迈入浴桶,掰开他双股就往里戳。
苏晏这才怕,扑腾着水花往桶外爬:“再做就要死!真要死!”
豫王把他拽回来,亲亲裸背上湿漉漉长发,满意道:“乖,早点服软,少受点罪。手腕还疼不疼?”
苏晏点头。豫王又亲亲他手腕上淤痕,“保证这姿势会让你快活,下次小心点再试试。”
试个屁!苏晏憋屈又愤懑地想,等出这个水榭,就算爬也要爬上马车,立刻离开京城,跟这个强*犯老死不相往来。回头有机会,暗箭伤人狠狠弄他下,以泄心头之恨。
场漫长激烈情事下来,两人满身是汗。水榭中有事先备好两只大浴桶,热水早已白雾散尽,但眼下天气炎热,洗常温水也不碍事。豫王抱着昏迷苏晏迈入浴桶,也不顾自己伤口不能碰水,手指伸进他,勾出丝丝缕缕飘荡在水中。
苏晏幽然转醒,筋疲力尽地任由他摆弄,嗓子已叫得沙哑,仍嘴硬地骂道:“流氓!畜生!强*犯……”
豫王不以为意地答:“好,你说得都对。”处理完身体内外,又将他抱进第二个洒香露浴桶里,赤身坐在桶外,用肥皂帮他清洗长发。
苏晏像枝被烈日晒蔫植物,委顿不堪地半挂在桶沿,喃喃道:“是直男。是直男。是直男。”
“——什?”豫王停下动作,挑眉问他。
他在午后到达水榭,眼下已是天色擦黑,沐浴后换身新衣,还不得不再搭乘豫王马车回城。
豫王食髓知味,在车厢中把他抱在怀中吃不少豆腐,他因为体力透支,徒劳无功地反抗几下,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作罢。
“送你回哪里,还是静巷?”豫王问,“本王没记错话,那是沈柒宅邸——你与他交好?”
苏晏头枕在他臂弯,懒洋洋答:“他在小南院救过,密折事你忘,事后难免有些人情来往。要说交好,他往你怀里丢过小纸条,算不算私相授受?”
豫王心情大好,抚摸他脸颊道:“跟他哪有瓜葛,那夜是萍水相逢,别吃醋。本王只爱你个,旁人
“不爱男人,只爱女人。”
豫王失笑:“哪你倒说说,爱上哪家女子?”
“……目前还没有,但以后会有。”苏晏臊眉耷眼地说。
豫王朗声大笑,手掌在水中用力揉捏把他屁股:“别自欺欺人!再说,就你后面这张销魂蚀骨小嘴,女人享受得,可不是,bao殄天物。”
苏晏忿然抬手,巴掌甩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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