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哂笑:“皇兄其实是想说,别再打苏晏主意?”
景隆帝巴掌扇在他左脸,没下重手,训教多过于惩戒,“可长点出息吧!整日就惦记着床榻间那点事,也不知为朕分忧。”
“皇兄所忧何事?若也在床榻之间,臣弟有百种让人投怀送抱法子,可以为君解忧。”
话音未落,右脸又挨巴掌,“滚出去!”
“蓝喜,叫苏晏滚进来!”
,不必守边,不必就藩,可以时刻在母后身边尽孝。臣弟心满意足,感恩不尽。”
皇帝看他,说不出话,只是盯着他前胸。
豫王顺着他视线低头看看,面带微笑:“旧伤也已痊愈,并未落下病根,皇兄大可以放心。”
景隆帝将手掌覆上他心口处,半晌后收回,长长叹口气,“起身吧。”
“朕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堵很多年。”
“臣弟心中不敢怀怨,只全忠孝,想把自己活成父母与兄长期许模样——可惜还是偏差,恶习难改,给皇兄丢脸。”
皇帝无奈:“你也知道丢脸!朝中有姿容年轻*员,半见你都绕道走,就连新登科进士你也没放过。那个叶东楼,究竟是怎死?”
“臣弟委实不知。”豫王神色黯然,“枕衾之恩犹在,转眼人却殁,臣弟也心痛得很,还望皇兄彻查到底。”
“朕自然会彻查到底,不是为你什枕边人,而是为国法纲纪——”
景隆帝停顿下,又道:“朕方才告诫你,别再打*员主意,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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