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被他磨得指尖都在颤，但他还是倔强地咬着牙：
“就，就那样！”
“好。”
江白榆声音带
点笑意，但陆瓒看不清他
脸，因为他眼前不知什
时候蒙上
层水雾，晃晃悠悠江白榆和晃晃悠悠顶灯都变成模模糊糊片，看不太清。
再后来，那些水雾顺着他眼角流下去，江白榆伸手用指腹蹭掉他眼泪，又俯身轻轻吻下他眼睛。
它摘下来，和江白榆还给自己那张兑换券放在起，发誓自己再不碰它。
但这个誓言有效期并没有多久，等到他退烧脑子重新清醒，没骨气恋爱脑小陆还是板着脸把戒指捡回来，重新戴回身上。
这枚戒指他直都是当项链戴，从来不敢把它戴在手指上。
但现在，项链链子被江白榆扔到边，他亲手把戒指套上陆瓒无名指。
金属戒圈还带着他体温，并不算很凉。
陆瓒听见他嗓音有点哑，但语气很温柔。
他听见他像哄小孩子
陆瓒抬起手想看看它，但还没等看清，他动作就蓦地僵，手有些慌乱地抓紧身侧床单。
布料被人攥紧又松开，留下皱皱巴巴团印子，陆瓒指尖有些红，很快又被江白榆捉住握在手里。
茉莉花香味愈发浓郁，但陆瓒连呼吸都是破碎，根本没时间去闻他喜欢味道。
他睁着眼睛，倔强地看着天花板上顶灯在眼里晃晃悠悠，后来，随着江白榆动作，他腰肢突然软，没出口声音也哑在嗓子里。
江白榆观察着他反应，知道找见位置，于是放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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