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摩擦着布料,白糖难受地去扯蒋云书衣服,嘴里小声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现在脱。”蒋云书把拂过自己脸手捉到嘴边亲亲,接着将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脱衣服。
结果omega下就不干,呜咽着伸长手,摇晃着要抱,泪珠子涌出来,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单上,“云书!云书……”
alpha慌忙之下差点被裤腿绊倒,竟还有空想到那个因为果冻掉地上哭天omega,他脚蹬把裤子甩边,把把白糖重新抱起来,用鼻尖去蹭omega湿润唇。
炼乳味钻进鼻腔,蒋云书差点发狂,他声音哑到不行,手顺着脊柱往下摸:“白糖……别怕,不疼。”
觉到信息素无法控制喷涌而出时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来什,就算没法去现场,也可以当个后勤啊……
蒋云书因为有事在身耽误十多分钟,他微微喘着气,边朝omega科室跑边吞掉直备在白大褂里避孕药,“年医生!来拿生殖腔检测器!”
他两个星期前就找过年医生熟练地操作下检测器,简单来说,只要把仪器前端放进生殖腔里,听到“滴”三声后,就可以。
等alpha成功进入隔离室,白糖已经在隔离袋里呆快半小时。
房间内保持着舒适温度,能装进个人黑色隔离袋被放在床上,拉链敞开,被发情热苦苦折磨omega已经连扒拉出袋子力气都没,只能徒劳地把只烧得连指节都在泛粉手搭在外边,企图接触点冷空气。
……(挺久)
白糖脸色绯红,闭紧眼睛缝流着生理泪水,他垂着脑袋,小腿都绷紧,身体被像铁样手捉住手臂往后拉,没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语气温柔,遍遍哄着,却又带着些命令味道:“宝宝,乖,快点。”
omega是很听话。
蒋云书没有撕下阻隔贴,甚至贴多张,他深吸口气,压下无尽冲动与,bao虐,试探地放出点信息素。
“呜!”omega动作立刻就激烈起来,隔离袋被踢得变形。
蒋云书握上那只潮湿手,把omega抱出来,吻上去,“别怕,来。”
白糖浑身都被汗浸湿,乌黑发黏在脸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脖子,拼命地往alpha怀里拱,汲取着alpha口腔里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红红,显然不知哭过多少回,炼乳味甜到发腻。
蒋云书被勒得有些痛,来回抚摸着omega急切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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