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咬着被子,情欲无休止地波又波冲击着,大脑不受控地闪过些他亲身经历过血腥,bao力片段,他细细呜咽着,有些发抖。
蒋云书也不好受,但他知道发情期对于白糖来说是个巨大坎,蒋云苏这个人渣肯定没少在白糖发情期时候做些畜生事。
所以他极度耐心地伸着手,看omega似乎没力气,便道:“白糖,
他皱着眉,轻轻喊醒白糖,“白糖,醒醒,你发情期来。”
“唔”白糖眼皮挣挣,迷迷糊糊地望过来,看到alpha脸时瞳孔轻微地收缩下。
蒋云书说:“是,别怕。”
现在是发情期前期,omega还保留着丝理智。
白糖白皙皮肤染上粉,他迟钝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异状,顿时惊慌地退至墙角,用被子包裹住自己身体,蜷成团,只留出双带着湿意眼睛来。
还记得他暂时标记白糖那次,因为技术不当,导致病床床单上都滴好几朵鲜艳血花,他回家后当即恶补标记知识与技巧,连看十几部不同官方初中性教育教学片。
他想,要是还不来,以他现在记忆力,又要忘。
结果,当白糖发情期真正来临时候,他又站在充盈着炼乳甜味房间里,不知从何下手。
那天白糖困得特别早,还不到10点,就跑过来,眼睛都睁不开,“蒋医生,想睡觉好困。”
“好,”蒋云书说,“你先过去,待会就来。”
“发情期来,”白糖被吓清醒,他声线颤抖,“可是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前兆”
蒋云书注意到床上潮湿,他侧坐在床边,“没关系,这是好事,代表你腺体发育有好转。”
他又问:“还记得是谁吗?”
白糖慢吞吞地看他眼,小幅度地点头,他小声说:“天使是蒋医生。”
“嗯,”蒋云书朝他伸出手,释放点信息素安抚道,“你知道不会伤害你,过来这里。”
就几分钟事,等他拿着几套卷来到房间时,发现白糖已经睡着,截裸露小腿还垂在外边。
蒋云书照例调暗灯光,坐在床边桌子上开始新轮战场,白糖偶尔传来几声带着鼻音呓语。
两个人都没把这异常困倦当回事。
信息素是什时候开始失控,蒋云书不知道,他只知道,铺天盖地炼乳味在那刻从四面八方猛地朝他压过来,他只怔秒,也没法控制音量,快速地打开床头柜贴上阻隔贴和打针抑制剂。
噼里啪啦,白糖竟然没有任何要醒过来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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