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秦终南面不改色地扶下眼镜,“不要说出来,害羞。”
周朝雨阵无语,他推开里间门,“白糖进来这里,蒋先生你在外面和秦医生坐着就好。”
里面是个让人感到非常舒适房间,白色柔软床,暖黄灯光,床边花架上摆几盆常青藤,常春藤叶自然地垂下来,像帘绿色瀑布。
周朝雨搬个椅子坐在床边,说:“白糖,想你先做个心理准备,想象脱敏训练对你来说,可能会很困难,但有什不对劲,会叫停,所以别怕。
周朝雨深吸气,尽量平和:“说肢体接触是在白糖没有心理准备前提下进行,例如不经意突然碰下他。你每次触碰前都来个前情提要,还等待几十秒让他做足心理防御,他知道你是蒋云书,也知道你不会再伤害他,他怎会有其他心理和身体反应?”
周朝雨又反思道:“是问题,没想到还有这层,但从另方面来说也是好,给足白糖个星期时间让他适应你触碰,更利于病情稳定恢复。”
两人都点点头表示明白。
周朝雨叹口气,说:“收拾收拾们去医院吧,想象脱敏训练最好不要在平常生活环境进行,白糖,你多带套干净衣服。”
白糖看似已经冷却下来,如果不看仍旧带红耳垂话,他听话地装套衣服放进自己纯白色书包里,“学长,好。”
通红,挣挣已经被握5分钟手,“蒋医生,可、可以”
蒋云书:“怎样?”
白糖双手捂脸,自,bao自弃道:“不知道!”
于是周日过来验收成果周朝雨面无表情,抱臂看着两人像进行什神秘仪式似。
蒋云书:“牵手?”
“嗯,”周朝雨道,“走吧。”
三人来到帝都医院心理科,推开心理咨询1室,看到秦终南穿着白大褂在里面喝热茶,他见到三人,感叹道:“和老婆约会周末就这样”
话没说完,被周朝雨用脚背踢下小腿,声音戛然而止。
白糖不好意思极,愧疚道:“对不起,秦医生。”
“没事,别管他,”周朝雨道,“他就是那嘴不说两句心里不舒服,明明昨天还问你恢复得怎样。”
有外人看着,白糖有些害臊:“……好。”
两人之间距离远得能再站两条最大直径黑糖,他们面对面平举右手,掌心贴合,仿佛在传送功法。
周朝雨:“”
周朝雨满嘴脏话被憋在喉咙里,特别是看到这样还能脸红白糖,差点口气没呼上来。
蒋云书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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