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声音越来越弱,像被吹散蒲公英。晁鸣抽出来,发现有血混和各种液体顺着姜亮点腿根淌。
用单子擦,却好像怎都擦不完。
乳头、小腹、侧腰,被晁鸣揉过地方很快浮现红印,有甚至沉淀成淤青。姜亮点脖子上没戴铁扣,使得晁鸣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掐他,让他在波又波窒息濒死中迫近高潮。
姜亮点是下死心不说话。以前那些勾人、讨饶后被撞散呻吟,如今变成痛苦闷哼和哭腔。
“姜亮点,”晁鸣更换姿势,让姜亮点趴着撅屁股,“你这半死不活样子给谁看?”
他拔出来,又拿被搁置在旁假阳具,重新塞进姜亮点还未合拢洞里。姜亮点往下倒,大腿有些抽筋。
晁鸣拉着姜亮点头发,让他仰头。“点点,”他低声说,“你说你后面还能不能再放进?”
晁鸣加两根手指,发觉还有空间,就扶着阴茎轻戳姜亮点裹着橡胶棒肛口。不太行,于是又挤层层叠叠油上去。
姜亮点是完全没听清晁鸣在说什,等他反应过来后面已经被塞不止根阴茎时候,再也忍不住,疼得直接喊出声:“啊——”
被撕成穗布帛,坼裂、沙哑。
“不要,”姜亮点向前爬,哆哆嗦嗦地扭头,哭着说,“不要晁鸣,不行,不要,不要…”
晁鸣已经进去小半截,他尝试动几下,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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