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宵子轻飘飘地应着,“有什事吗?”
晁挥没犹豫,开门见山问道,“你多久没和小鸣做爱?”
罗宵子没料到晁挥上来就问这种问题。舞池热,厕所冷,她穿紧身喇叭裤绷得屁股不舒服,亮片背心里酥胸呼之欲出,罗宵子站起来调整裤子又把胸罩往上拉。
“你上次和说,考完试去他家。”晁挥没给她时间反应。
“啊对,”罗宵子苦苦思索措辞,“们去吃涮羊肉,然后回他家,做爱。”
晁挥坐回车里,命令司机开车。他脸上儒雅笑容点点凝固、破碎,直到恢复令人惊惧冷面。拨通号码,晁挥对着电话质问:“让你看着小鸣,你看到哪儿去?”
电话那头应该是喝醉,嘟嘟囔囔叫人听不清。
晁挥很重地“啧”声,挂掉电话。司机通过后视镜观察老板,明眼人都看出来老板现在心情不好,他默不作声地降速,让车子更加平稳些。
临城不比上城,这里商业大厦少且聚集,稍离市中心远些就愈发静谧。晁挥碰到晁鸣纯属意外,他原以为晁鸣在鼎苑,因为平常晁鸣行程都有卢宋报备。卢宋,晁挥想起这个跟自己快八年保镖,因为场意外受伤,双手臂皆不能提重物。也从那之后卢宋开始蹶不振,酒瓶子不离手。晁鸣上大学后越来越管不住,而晁挥整天忙着公司事,就准备让卢宋“照顾”晁鸣。之前当保镖时候卢宋干活利索,管晁鸣却半吊子,晁挥也有不放心。
电话在手里打个转,晁挥打开通讯录,找到个号码拨过去。
其实没有,罗宵子知道,那天晁鸣说要回家改论文,拒绝她。
晁挥沉默会儿,接着开口:“你们感情还好吗?”
罗宵子十分难堪,首先要像考试样回答恋爱问题,其次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魅力有限,晁鸣最近几乎没有主动找过她。
“打过几通电话,发过几次短信。”她给出折中假答案,真正答案是次电话没打过则短
嘟——嘟,响好几声,就在晁挥快要失去耐心时候被接通,道清亮女声:“喂挥哥,你找。”
罗宵子看到来电后立刻冲到卫生间,她正在酒吧和朋友掷骰子,会儿凌晨要蹦迪。即使她已经捂住耳朵放大声音,酒吧背景音乐仍旧震耳欲聋,晁挥嫌弃地把电话拉远自己。罗宵子听不到回应,又“喂”几声。
“在呢,别喊。”晁挥调小音量后说。
“跟几个朋友出来玩儿,”罗宵子率先解释,她蹲在地上,把刚点上还没抽烟丢进马桶,“你找啊。”
“少去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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