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奥嘴巴好像被黏住,他用力才能开口:“你答应吗。”
“恶心得不行,把信交给班主任。”
施
“你什时候开始…”施奥觉得这句话难以启齿,“开始喜欢男人?”
晁鸣眉尾小幅度动下,接上施奥问题:“姜亮点在家,不代表就喜欢他。”
施奥握紧拳头复松开,“你真是点都没变,晁鸣。”
姜亮点被停课后就没再回去过学校,晁鸣也没去找他。除年级间传到晁鸣“男女通吃”之外,他生活没什变化,学习、拒绝表白,周末和朋友出门混。施奥跟他爸出差,回来就约晁鸣,和姜亮点。
当然,他联系不上姜亮点。
晁鸣开车时候接到哥哥晁挥电话,晁挥说从文玲下周三从日本回来,让他回家吃饭,他答应后便挂掉电话。车停在家私人茶庄,晁鸣问房间号后径直走入,他把车钥撂在桌上,对面前正在沏茶施奥说:“找什事?”
施奥倒半盏茶便把茶壶放下,抬头看晁鸣,眼睛里不快藏不住,要把晁鸣浑身上下盯透才罢休。晁鸣坐到椅子上,也直直地看着施奥,剑拔弩张,最后却是施奥败下阵来。
“姜亮点呢?”他问道。
晁鸣手指敲两下桌子,“不让你给他打电话,你就给打电话。”
“姜亮点呢?他不在租房子里。”施奥再问。
对于姜亮点,施奥虽不说势在必得,可也有些信心,嘴都让亲,后面事情还不好办吗。他爸奖励他辆车,他原本打算结束回家时候先送晁鸣再送姜亮点,这样他们两个就会有段独处时间,可以聊些东西,捅破些窗户纸。可施奥却连姜亮点面都没见上。
晁鸣最近烟瘾有点大,坐上车时候嘴里还叼着根,施奥开窗散气。他问起姜亮点下落,“姜亮点呢?”,晁鸣往窗外掸烟,“不知道。”,“发消息问下呗。”
晁鸣胳膊架在车窗框上,下半身正直向前,头颈肩却略歪向窗外,他把嘴里那口吐,这才把头转向施奥,开口:“姜亮点给表白。”
施奥整个人僵住。
“写表白信,”晁鸣继续说,“后来又亲口和讲遍。”
“在家。”
听到回答后施奥嘴巴张张,肩膀垮下,苦笑声,接着把那半盏茶倒在金蟾蜍上。
“就知道,你随便勾手,他就眼巴巴地过去。”
晁鸣笑下,算作默认。
施奥不明白姜亮点怎会去晁鸣家,晁鸣又为什不允许姜亮点接电话。他知道监控和照片事情,但不能保证晁鸣对此事不知晓和姜亮点处境,所以不敢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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