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
“……没
命令，你哪儿都不许去！……”
后来渐渐迷
，就感觉到他在忙活，用热毛巾给清理，已经睡过去。
早上醒来以后，排长已经不在身边，有点失落。桌上放着粥和小菜，还有药管，还有他留条。他说有事要回连里，告诉药他给上，让饿就让招待所把粥热热，还叮嘱
定要热喝，不能喝冷，他叫躺着休息哪也别去，等他回来。
碰碰粥，还是温，身上那滋味儿真不好受，但是当兵，皮粗肉厚，抗打抗摔，能克服。下楼，走得比较慢，免得姿势怪异让人给看出来，到前台给连里挂个电话，虽说应该没什
事，但担心排长回连里是有什事，怕跟上次样又是道命令突然让他赶回去，现在真受不再来次这个。
电话是文书接，他说：“酒醒？没事，你们排长已经给你请过假，你就在招待所歇着吧。”
说：“排长呢？”
他说：“哦，焦副教导员刚才回连，回来就要找你。排长听说副教回来，抬脚就去找他，不知道什事，现在两人在院里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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