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蒙在鼓里,但是他迟早会知道,难道他能永远不知道吗?不可能!所以我逃避不了!
脑中激烈斗争着,默默盘算等士官走了以后就剩我俩的时候,怎么斟酌着开这个口,用一个能接受的方式告诉他。
听到有人喊我,我一回头看到是文书,他也来了这个饭店买吃的,他过来和排长和那个士官打了个招呼,对我说:“原来你在这儿啊,刚才焦副教导员打电话到连里找你,我到处没找到你。”
听到提起焦阳,我和杨东辉都没作声,我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排长让文书坐下吃菜,文书也没客气,坐下边吃边对我说:“我听副教的意思,好像是你调动的文要下来了,他跟你说一声。”
我脑中像被砸了一拳,嗡的一响!